没隔一会就捏着两张大团结和几张一块,跑回来塞进芮槐夏手里。
芮槐夏有点嫌弃的看着手中的钱。
比起这个,她还是更希望陆红月能痛满一小时。
可钱都收了,总不能不做事吧。
她重新蹲下,拽过陆红月刚刚掐过的手,用力揉了下她的虎口。
疼的她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你在干什么!”敏秋花又气又急,伸手用力扒拉着芮槐夏。
她侧了侧身子,闪过那手,才慢悠悠的站起来。
“你看,我都说了,只要把钱给我,陆红月就不会疼了。”芮槐夏的小脸特别无辜。
可敏秋花根本不信她这鬼话。
“你胡说,明明刚刚红月叫的更惨了。”她气到都快要疯了,但又不敢再和芮槐夏动手。
最后只能蹲下来,把趴在地上的陆红月抱进怀里。
“红月,你放心,娘一定给你讨回公道!我就不信整个远山村没人能治的了这芮槐夏。”敏秋花想着家里人少,她就找村长、大队长来主持公道。
不信那些人连芮槐夏把她女儿打成这样都能纵容。
“你不如先问问你女儿,她还疼不疼。”芮槐夏被吵到头大,伸手按了按耳朵。
陆红月刚还在抽气,听到她这话,下意识扭了下手,随即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真……真不疼了?”
“所以现在没我什么事了吧?”芮槐夏随意的问。
见她们没回答,低垂下长睫,又补了句,“对了,这次是我最后一次容忍你们,若是再有一次,无论你们怎么求我,我都会直接去找村长开介绍信,然后去京都找柏焓告状。”
撂下狠话,她不再管敏秋花和陆红月两人的反应,转身提着破碎的衣服出了房间。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陆红月恶狠狠的咬了咬牙,“娘,你看我说了吧!就是她对我下的黑手。你说她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该不会是生病,底子虚的时候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吧?”
敏秋花被她说的,吓了个激灵了。
随即没好气的瞪她,“别胡说!你是想被大队长拉到晒谷场教育吗?!”
虽然现在早就没这种事了,原来发配到村子里的那些人也全都回去,过回了原本的好日子。
但亲眼看到过这一切的人,都还是不免有所顾忌,根本不敢乱说。
“可是她怎么突然变成这样?原来她明明任由我们拿捏的!”陆红月又气又急,眼泪一颗颗滚了下来,面色却是想要吃人的凶狠。
“应该是你大哥跟她说过什么,只是她一直忍着。上次那表不是她结婚的最后一件东西吗?估计是芮家逼着她交出来,把她逼急了,这才开始反了。”敏秋花皱着眉,仔细想了会,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