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鸟宇拼了命的向下游去,伸长了右手想要抓住郭圭丽,可郭圭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脸上诡异的笑容仿佛在说:“你中计了。”
终于,在王鸟宇快要窒息之时,一把抓住了郭圭丽,可就在下一秒,郭圭丽在海中突然开口,并发出了声音:“王鸟宇,你活该。”这一幕让王鸟宇突然回想起了在夜笙歌舞厅门口发生的一切,他想要解释,但刚一开口便呛进了无数的海水,一瞬间,窒息感从浑身上下传来,周围的海水也立马变得胶着,束缚了他的所有行动,他感受到自己正缓缓朝着海底沉去,而昏迷的最后一秒,王鸟宇看到了郭圭丽的脸上露出了解气的笑容。
“快!病人肺中呛入血块!呼吸已经停止!”王鸟宇的病房中传出了护士的喊救声。“家属回避。”医生对着面露忧色的王宪说道,说完后将王宪关在了病房外。
王宪站在门口,想要透过门上的玻璃查看里面的情况,却发现什么也看不到,只好无奈地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王宪俯身坐着,双手捂着脸,手肘撑在大腿上,一向沉稳的他,此时也只能焦急地等待着。
“吗的。”王宪低声骂道,随后又站起身,在王鸟宇病房门口徘徊着,期间不断地探头看向病房内,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心中的焦急。
另一边,学校已经放学,文天艺即将要去元木琴行上第一节吉他课,所以将见一留在了学校,独自前往,强烈要求陪同的见一也被她狠狠拒绝,导致见一放学后心不甘情不愿的陪着游好闲打球。
“哈喽,何老师,没迟到吧?”文天艺站在元木琴行门口笑着给何元木打着招呼。何元木笑着回应,然后抬头看了看钟说道:“很准时嘛,不过,以后别叫何老师,不太习惯,叫我木哥就好。”
“好的木哥。”文天艺笑嘻嘻的回答道。看着眼前笑眯了眼的文天艺,何元木有些错愕,心想这丫头怎么和第一次见面不同了,变得没那么怕生了,略显好奇地问道:“这么开心?遇上啥好事儿了?”文天艺将书包放下,笑意未减:“上吉他课就是好事儿!”
何元木半信半疑地笑了笑,随后拿出五线谱说道:“行吧那,我们先从理论知识学起,像吉他音位啊什么的。”说完后便招呼着文天艺过去上课。
上课时,文天艺表现出的认真与平时在学校和见一补课时可完全不同,不得不说,爱好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学习态度。如果此刻见一在场,看着文天艺这副专心致志的模样,估计高血压都要气出来。
天色渐晚,见一和游好闲两人也打累了,一旁等着游好闲的郭圭丽也好心的多买了瓶水。“你没女朋友啊你,还要我女朋友给你买。”游好闲喝了口水后调侃道,引得一旁的郭圭丽不断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似乎是被文天艺传染,见一也学着文天艺平时的样子对着游好闲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随后极为牙尖地回呛道:“哟,你真不得了,瞧把你给能的。”说完后拿起书包便走。
游好闲看着郭圭丽,并用手指指着见一说道:“你看看,还急眼了。”郭圭丽捂着嘴笑了一会儿,随后拍了拍游好闲的肩膀说道:“你太坏了哈,游好闲同学。”
三人在校门口分别,见一独自一人走上了回家的路,在路过台球室时,正巧碰到李群公一行人,也好巧不巧地听到了最后两人之间的对话。
“那姓王的小子多久没来找我们了?”
“你管他干啥?”
“不是,那小子不来,咱们哪儿有钱搞那玩意儿啊?”
“别人是菩萨?次次都给你买?”
“上次不就扔了好几万给公哥吗?”
听到这,见一立马停下了脚步,知道这两人讨论的正是王鸟宇,也明白他们口中的“那玩意儿”是个什么东西,随即掏出手机拨给了王鸟宇。等待了片刻,王鸟宇还是不接电话,见一瞬间怒火中烧,改变了方向,朝着王鸟宇家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