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李基还在御书房里批阅奏章,一女子便推门而入。“嗯。”
“对于昨天的事情,就没什么想说的吗?”他邪魅一笑,“下官无可狡辩,该罚便罚。”
“你作为公主近身侍卫,先是早上带着羽儿不知所踪,神秘消失,还好把羽儿平安送了回来,昨日夜半,人又不见了,我母后在羽儿的房间遇刺,羽儿再次消失,幸亏她们两个没有什么损伤,但你玩忽职守,捅下多大的篓子,你该当何罪!”他猛地一拍桌子。
“臣罪该万死。”她低着头,不敢看他一眼,生怕自己的眼神被他看见。“现在,你有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你想听听吗,此事若是做成,你便是万户侯,若是做不成那你也可免于此刑,如何?”此时的他在乙伊眼中,已经幻化成一只露着邪笑的老狐狸。
“陛下,我遵从您的吩咐。”乙伊不敢多说。“好,很好,我想要——礼部员外郎刘柳的狗头。”听完此话,乙伊一脸错愕,“谁?”
“刘——柳!”他一下子凶狠了起来,仿佛她不执行,下一秒就会碎成两千多块。“你就先退下吧,马上朕就要上朝了,难道你这个暗处的家伙也想摆到明面上吗?”
乙伊的灵魂再次收到了打击,“你……”
“你知道就行。”李基再次发出一声冷笑。“那臣便退下了。”
随着乙伊离开,李基也走出了他一半时光都在里面度过的御书房,顺着公公的引领来到了大殿之上,在那坐着的时候,他又把玩起他那个扳指,“你说啊,朕这么做是对还是错呢?”
“陛下做的事情都是为了天下苍生,哪里会有什么错之言。”那公公回到。
“朕身边只有你一人懂我了啊。”不知怎的,他眼里还泛起了泪花,但谁知道这样的皇帝的泪,是真是假呢?
随着大殿正对面的金乌渐渐扇动翅膀,宛若腾飞之状,这便预示着早朝即将来临,太监们一呼一地喊起了“上朝!”文武百官列成两行纵队,齐步踏上近乎万层高阶,所发出的声音犹若行军之状,甚至冲碎了天上的云朵。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公公嘶哑的声音真心不让人舒服,又尖又哑好似春天的公鸭发了情一般。
“臣有本要奏”刘柳突然发话了。“说”
“皇上,现在百朝来贺这是好事,但若任由他们在皇城里肆意贸易,那影响的将是我国的经济贸易啊。”他抬头看了看皇帝,“陛下,臣知道,您是想借此发扬国威但若制定相关法度去约束他们的行为,您的丰功伟绩也将被本国人民所铭记,这是不可多得的大功德啊。”
他又从衣袖里掏出一把竹简,“这是臣在闲暇之际草拟的新法变动书,陛下您可否过目一看。”
“呈上来。”公公走到他身边“拿来吧。”然后把竹简铺开放在皇上桌前。“有趣有趣,不知道诸位爱卿是何想法啊?”
“臣也有此意。”众人还未开口一声先发夺人,众人应声望去只见一个翩翩公子,身着官服但却不失儒雅,眉宇间透露出几分英俊,本是女子额上的柳叶眉在他脸上竟然如此美艳,“陛下,这是犬子刘故叹,他年少不懂事,若要罚便罚在为父的我身上吧。”刘柳先发夺人。
“无妨,本就是朕询问诸位意见,倒是各位不发表言论是不是对朕有何不满啊?”
“不敢不敢。”百官一呼百应。
“令子故叹真是一副青年才俊的模样,不知你有何见解?”李基拂了拂长须。
“皇城向来是经济与政治要地,而今允许百朝贸易经商,虽有促进贸易之便但那大月国近日连连骚扰经商环境,压低价格打压市场,鄙人与家父商讨之后觉得大月国是借此对我国进行打压,对我国将有不利之举,此番贸易如果不加之以限制则讲百废无新。”他说完还垂了垂手表示恭敬,百官听完无不惊呼。
“臣有异议!”胡钊喊到。
“若是进行市场变动,那将会同时改变市场竞争模式,会影响到部分国家的利益,这样便会埋下一定的国家隐患。”
“你分明就是不想拆除这颗大雷,这种市场模式就好像一个会随时爆炸的炸弹,倘若拆除了这枚炸弹,那引爆几个小雷又何妨”刘柳脸涨得紫红。
“别吵了,此事我自有判断,退朝!”他拿着竹简,收到袖中让百官退去。
“哼,大月?他们算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