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子仍然只有微弱的呼吸声,发丝被汗水粘成一绺,贴在脸上。脸色煞白,粗长的睫毛遮住眼睑。
直到晚上,那女人才过来。手下搬了个椅子给她坐着,她不审什么,只是静静听着尚青和彭峰的对话。
过了许久,女人铛铛地走到茶子面前,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突然狠命地抓着茶子的头发向后扯去,茶子的脸庞显露出来。还没等茶子睁开眼,女人立马扇了一巴掌,茶子的头侧到一旁,总算醒了过来。
“真是狗娘养的,对你们自己人都这么毒,都赶不上我们俘虏的待遇好。”彭峰嘟囔着,眼睛不动地盯着茶子。
“老子还以为你早咽气儿了,都一天了才见个声。”彭峰看到茶子看向自己,不由得有些激动。
“南造云子,呵,好久不见呐。”茶子看向女人,声音微弱却神情鄙弃地说着。
女人二话没说,拿出身上的鞭子就抽向茶子,茶子被绑的紧,无法动弹,就闭着眼睛硬撑。
“娘的,这鬼女人化得挺像个人样,净干这不是人的事!”彭峰眼看着茶子的白衬衫上一道一道的口子,不由得愤恨起来,“你们不都是自己人吗?怎么下这毒手?”
血把衣服染的通红一片,可茶子硬是没出一声。鞭子停了,女人微微一笑道:“怎么样,犯病时挨鞭子爽不爽?”女人说的日语,彭峰听不懂,只能瞪着眼睛看着她们。
“手下败将,做了手下败将就只能干这见不得人的脏活,日夜给男人暖脚舒服吧?”茶子用力地说着。
女人气得脸通红,扔了鞭子走到火盆,拿起烧红的烙铁就冲着茶子胸口按下去,顿时热气蹭蹭的向上冒。茶子忍受不住,把头后仰到极限无力地吭着。
烙铁掉落在地,女人上前抓着茶子衣服的两侧,仰头凶恶地看着她,说话时嘴唇不经意地抖着:“要不是浪速留你有用,我早就剐了你。”说完开了铁门,听见铛铛声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