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蛇群似乎是被批评了的孩子一般,委屈地低下头,在苏木目光的逼视下,“簌簌”地往林子里头窜去。有小童想阻拦的,险些被反咬一口,惊得那童子呆坐在地,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蛇群出现的震撼,退出的也很震撼,在场的老人、女人和小孩,面色都凝重了起来,第一次认真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站着的看似毫无内力的少年。
苗衣童子问:“你是谁?”
苏木笑道:“那个什么紫衣蛇女叫你长不大的小矮子,莫非你是侏儒?”这就是打人专打脸,骂人只揭短了。
苗衣童子气得脸都白了,紫衣蛇女和那个假扮村正的徐子议闻言却笑了起来。
苏木慢悠悠地问:“老头,你摊上大事了你知道吗?这么大年纪了,还干这种伤天害理的缺德事,你阿娘知道吗?棺材板都要按不住了吧?我今天要替天行道喽!”
徐子议冷冷道:“乳臭未干的小儿,口气倒不小,凭你也配替天行道。”
苏木笑眯眯道:“配不配的,你试试就知道了。”
徐子议大骂一声:“找死!”就飞身冲了上来,只见他从腰间抽出一条锁链,横劈向苏木和林一诺的方向。
纵然他的锁链来势千变万化,苏木只以不变应万变。徐子议的每一个招数在他的眼里都被放慢了七八倍,他甚至可以很悠闲地侧身让了一让,然后才伸手闪电般捉住了链子的另一头,猛一用劲,便把徐子议带得跌了一个跟头。
徐子议吐出一口泥土,喝道:“是个硬茬,还愣着干嘛?一起上啊!”
紫衫蛇女已经拿着鞭子冲上去了,而苗衣小童却还犹自不敢相信。
为什么这麻布粗衣的田舍郎没有中毒?为什么他能驱使自己从小以秘药养大的蛇?为什么他明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