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如琢靠在凭几上,隔着屏风说道:“你进来,我有话问你。”
念琴战战兢兢地走到屏风旁,一声不吭。
“阿郎在外头养了人,你可知道?”
念琴支支吾吾道:“我向来只在书房伺候些笔墨,并不知道郎君外头的事情呢。”
林如琢冷笑道:“你眼里是只有男主人,没有女主人了?你该知道,我叫你来,便是已听了风声,你不会以为你不说,就能瞒过我了吧?”
念琴听着这话,知道再也不能打马虎眼了,这位夫人武功可不低,发起火来连郎君都不一定能制住,他如何敢撩虎须呢?但他也不敢一个人全抗了,便喊道:“夫人,你听我说,我真不知道详细的,从来跟着郎君出去的人都是书旗,您请他来问问,方才能知详情呢。”
林如琢一字一句道:“给、我、掌、嘴。”
念琴便真的左右开弓打了自己十几下,方才退到一边。
不多时,书旗过来了,他尚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今天院里大娘子百日宴,他得了不少赏钱,正在下人房与奴仆们一起打牌取乐呢,忽然就被叫了过来,心里好似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知道找你来什么事吗?你老实给我交代清楚。”林如琢隔着屏风仍然冰冷的声音传了出来。
书旗瞧了瞧两边的侍女和念琴发红的脸,心里一慌,知道坏事了,但仍硬着头皮说:“我不知道呢,还请夫人明示。”
林如琢一腔火直接冒了出来,抓起食案上的一只杯子就扔了出去,直接打穿了屏风扔到了书旗的左额上,登时起了老大一个包。这还是她手下留情的结果,否则,书旗早就头破血流甚至不省人事了。
林如琢不悦道:“你阿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