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他该开心还是该伤心?
“谷主平日里喜欢吃什么食物?有些什么兴趣?例如字画,或是古琴之类?”
男人沉了半晌气后,起身道,“夫人,我去叫翼澜出来。还要给你们准备下榻的房间,就不陪夫人闲聊了。”
“啊,好的!谷主请便。”
目送男人离去,姚瑶大大松了一口气,坐在椅子里,感觉要累瘫似的。
内室。
秦翼澜气呼呼的进屋,板着长脸,又开始换衣服,急急忙忙急急忙忙。
子墨在旁伺候问,“侯爷?你怎么了?又生气了?”
秦翼澜哼哧道,“她问东问西的是什么意思?问我喜欢吃什么?穿什么?爱玩什么?怎么?难道她还要投其所好,明个儿给我亲自下厨吗?”
子墨惊讶瞪眼,“侯爷你在矛盾个得儿?”
“我不该生气吗?她问的是别的男人的喜好啊!”秦翼澜看见衣兜里调出来的金蟾,气得当场就把那玩意儿给砸了。
碰动一声,好大一个巨响。
子墨吓得跳了三下,“侯爷脾气收敛收敛。夫人不过是跟您闲聊几句,您能不能不要反应这么大?”
“关键是她送别的男人礼物!她却没送过我!一个也没有!”
说到这儿,秦翼澜又急躁起来,“她还骗我说送我了!我找了这么久,她送了啥?你来找找,她送我啥了?”
子墨干瞪眼,“夫人不像是骗你的呢!她肯定塞在你衣服夹层里了!”
“我又不是没撕过衣服,就捡到两张缝在袖口的平安符,这也算?”
“……”子墨劝道,“侯爷,赶紧换衣服出去吧,别把夫人晾在那儿。”
“哼!”秦翼澜板着脸,“不行,这口气我怎么也噎不下去。”
穿上的衣服又被他脱了下来。
子墨傻眼大嚷,“侯爷你干什么?”
“找!”
“找啥啊!”
“瑶儿送我的定情信物。你也来帮我找找。找不到你也别吃饭了!”
“……”子墨来来回回看着他忙乎,自己还真插不上手。侯爷他快把自己脱光了。
到底什么东西藏得这么隐蔽?衣服都快撕成碎片都找不到踪影。
“侯爷。”
“嗯?”
子墨歪头思虑,“你身上找不着的话,会不会藏在你头上?”
秦翼澜愣了愣,伸手摸像刚刚束好的头发,摘下银质的发冠。
发冠是他以前的发冠,但钗子换了一个,他竟然没注意到?
难道她说的礼物,就是这钗子?
子墨忍不住偷笑道,“侯爷你瞧瞧你那失望的表情。”
秦翼澜板着脸呼哧道,“笑什么笑!你不懂,这银钗应该是她娘亲留给她的。”
对,肯定是这样。
子墨捂嘴偷笑,“师娘娘亲留一个男人的钗子给她干嘛?说笑呢不是?”
秦翼澜生气道,“她说了,这东西虽然看上去普通,但对她意义不同!肯定是比较珍惜之物!”
边说,他边忙着打理着装。可这眉头就是松不开。
“侯爷您扔的那个金蟾倒挺稀罕的,茶水一泡,颜色还能变成金色。说不定您这钗子,茶水泡一泡,也能银色变金色呢?”
秦翼澜听了,还真去泡了茶水。啥色儿都没变。
事实证明,它就是一个普通的银钗。
算了,他泄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