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瑶板着脸呼哧,“叫梦桃过来。”
“梦桃在给她相公写情书呢,忙着呢!”
姚瑶震惊道,“你胡说,她不识字!写什么情书?”
“没事儿,凌宇兄也不识字儿,她随便写,他随便看,能意会何须言传?两人心意相通,随便来个涂鸦都能知晓对方心思。”
“那婉婉呢?”
“她喝酒去了。醉着呢!”
“你又胡说,她不可能喝酒的。”
“怎么不可能,她老说有人在酒菜里下毒,要给您先试毒,喝了两口就醉晕了过去。”
姚瑶咬牙呼道,“我又不喝酒,她给我试什么毒?就算试毒,用得着她来试?”
“这人家不过是想喝几口酒找点借口,夫人干嘛要拆穿她呢?对吧夫人?”
说来说去就一句话,这行宫里貌似已经没人给她使唤了。
姚瑶脸皮微微一抽,“侯爷你这书侍是成精了不成?”
秦翼澜骄傲笑道,“能当我书侍的,自然与众不同。呵……渴了,夫人我渴了。”
姚瑶放下手工活,再度起身给他沏茶端水,送到手边,“侯爷请喝茶。”
“嗯。”
刚转身,姚瑶又听他唠叨,“夫人,我饿了!”
姚瑶不再挣扎,直接应道,“我去小厨房里看看有没有吃的东西,侯爷稍等。”
“嗯。”
姚瑶刚出房门口,秦翼澜立马咳嗽示意,“嗯哼——”
子墨飞奔进屋,“师父?”
秦翼澜冲他使了个眼色,眼睛直往床上瞄。
子墨一看床上那两条被子,噗嗤一笑,走过去,扛起被子就往屋外走。
秦翼澜呼哧道,“柜子里还有,一并拿走!”
子墨眨眼嘀咕,“垫被也拿?”
“都拿走都拿走!”
“哦。”
柜子一开,不得了,这么多被子是个极度的考验啊!
子墨左右两手同时开工都拿不下,最后头上还顶着三条,路都看不见,左右摇晃着艰难出门。
姚瑶端着小点心出来的时候,刚好瞧见一个被七八条被子压着的男人消失的背影。
她无语充楞,久久都没法回神。
默不吭声进了屋,瞧见床上两条被子全没了,她呆呆望着秦翼澜,心里疑虑得不行。
“侯爷?”
“嗯?怎么了?”
“为什么……我床上被子不见了?”
秦翼澜眨眨眼,“什么?这么会少了被子?谁拿走的?”
“这儿仆从都被子墨给支走了,就他一个人,除了他还有谁拿走?怎么?他拿被子你都没发现?”
“不知道啊,我没发现啊!”
姚瑶生气极了,“你胡说!侯爷耳力惊人,人家走两步路你都能发现我的存在,怎么到了子墨那儿,你就发现不了呢?”
“子墨也有武艺,走路不带风的。我听不见很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