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琳掀眸朝着男人的那边望去,心下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她猜对了!
当年实际上陆熤泽根本就没有生病,所有的病毒也早就清除了,只是为了让安暖心存愧疚,永远地留在他的身边,才想出了这个愚蠢又损人不利己的办法,也正是因为这样,陆熤泽和安暖才悲剧收场。
至于,陆熤泽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留住安暖,为什么要留住安暖。
陆琳看不明白,对于她来说也并没有这么想知道,不过陆熤泽还真是痴情啊,让她都有点心生佩服了。不过就是这样的阴差阳错。
陆熤泽才将安暖拱手让给了旁人,他应该至死也不敢将真相说出口。
这个男人的自尊心啊,她这些年真是太了解了,作为一个旁观者,她看得一清二楚。每当入夜十分,陆熤泽才会偷偷地擦拭安暖常用的那一把狙击枪,底下的人都不敢在他的面前提起那个女人。
陆熤泽的暴戾症状为什么会好?根本就不是因为她送给他的药,偶然一次机会,她偷偷潜入陆熤泽的房间,发现那些药根本就没动过。
陆熤泽的病之所以会好,是因为心里藏着对安暖的愧疚。
他没有办法在演下去了,真正想要的观众已经没有了,还是因为这样才没有的,这些年过来,陆熤泽应该恨死他自己了。
陆熤泽像是被人戳中了脊梁骨,细细密密的针扎进了他的心上,疼。
明明疼得想要大声呼救,可是喉咙却被人用手掐住了,掐住他的那个人仿佛再说,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的私心害的,你有什么资格喊痛。
男人猩红的双眸,像是快要滴出鲜血,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起身冲到陆琳的面前,一把掐住陆琳的喉咙,冷声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如果不是你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也没有人知道这一切!”
而她,也还是会好好的呆在他的身边,这一切都怪眼前这个女人!
男人的嘶吼,夹着癫狂的冷冽,手紧紧地掐着女人的喉咙,像是在下一秒就想要让女人给撕碎,至此,也难以消除他的心头之恨。
陆琳脑海中一片空白,窒息的感觉让她本能地想要求生,手紧紧扣住男人的精壮的手腕,指尖过处,抓出道道的血痕。
其实,她并不想伤害他,只是本能地再求生而已。
就在她快要昏厥的时候,男人骤然放开了手,陆琳俯首猛咳,几乎咳到快要作呕的程度,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仿若重获新生。
不知道男人下一步还会有什么疯狂的举动,抓住他失神的空隙,陆琳抓起桌上的杯子,将里面参杂了药物的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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