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手拖着俞安岁回了宫,一路上宫嫔和奴才们都议论纷纷,说是安意然隐隐有要上位的念头。
看见她这样的大不敬之举,有的宫嫔纷纷给家里写信想要参安家一本。
这些都是蝼蚁,成不了大气候,就随他们去吧。
梁澄璧默默跟在后面,虽然她和凤安然没有太大的交情,不过她也能感觉到她是真心对自己的。
回到宫殿,安意然推开一道暗门。
“然儿,不然我先回避?”梁澄璧想这门做的如此隐蔽自然是不想让人知道的。
“不用。”她一只手提着血肉模糊的俞安岁,把她粗暴地锁在了架子上。
这只是一间小小的密室,本来是她要留给狗皇帝的,没想到现在倒是安排了俞安岁。梁澄璧尽量让自己成了一堵墙,没有任何存在感。
“吃下去。”安意然变戏法似的拿出一粒药丸抵在俞安岁唇边。
“这是什么!我不吃!”梁澄璧从牙缝挤出来了一句话,她觉得安意然一定是想要了她的命。
“由不得你。”她轻轻一叩,俞安岁的下巴脱臼了,嘴都闭不上,她顺势塞了进去。
“下巴我给你接回去,我还想听听你能说出什么话呢。”她的手左右一晃,嘎巴一下,俞安岁的下巴又恢复了原状。
“你给我吃了什么!”
“蚀肌丸。顾名思义吃下去两个时辰之后你的皮肤会腐烂脱落,但是你的骨头和脏器并不会受损,我不会让你死的。”
月华已经在屋外侯着好久了,就等着安意然的传召。
“月华!本宫让你准备的东西在哪?”
“回娘娘,刚去掖庭领了数张镜子,全在那篮子里放着。”安意然给她示意,她便赶紧从外面提了进来摆放在俞安岁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