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芽哭着眼睁睁的看着那人离开,而后他顾自解开手上的绳子,仔细检查了几遍他的那大袋子。
而后狠狠拍拍大袋子:“都怪你,我的贴身软玉它被人抢走了,而我还什么都做不了,虽然那块玉佩不是我最喜欢的,可那是我贴身的啊,话说那人要那东西干嘛?”
左芽警惕的看着外面:“该不会……该不会他是想利用我的玉佩做什么不轨之事吧?”
左芽还在怒骂着那人,庄龙便急忙跑了进来,仔细检查几番左芽,才敢顺几口气。
“你怎么回事,陈戛戛,怎么老跑去外面吃饭,家里的饭不香吗?”
左芽打了几个嗝,而后白他一眼:“你做的饭都不放盐,能香吗?”
“我那是为了减少喝水的量,不然咱们每次出行动,怎么能这么快速的完成?”
左芽白他一眼,嘀咕道:“还不是饿的,我都快饿死了能不赶紧完成任务,好去吃饭嘛。”
“单枝枝~我的贴身东西的抢走了,他把我贴身的东西抢走了。”
庄龙眉头一皱:“贴身东西?什么贴身东西被偷走了?”
庄龙低头望向下面,左芽抬起他的脑袋:“不是那个,是我的贴身玉佩。那个刻有一条树枝和一条藤蔓的。”
庄龙一愣:“昨日主子告知我,会有人前来堵咱们,都怪我没告诉你,这才……”
“单枝枝,这不是你的错。再说,我也是自己装作被迫着带进来的,而且、而且你看,我现在好好的,一点事儿都没有,所以你不要怪你自己。”
左芽拍拍他的肩膀,给他拿出一袋子食物:“单枝枝你看,我给你买的,花了我一个月的俸禄呢。”
庄龙望着他手中袋子里的各类食物,看着他那炯炯有神、眼睛里的星星点点,他忽然鼻尖有些发酸,刚想说些什么时。
有些许人拿着火柴棍,匆匆跑进这间屋子,别苑外也全是人,熙熙攘攘,三三两两。
左芽似是有些惊讶,细想三两下后,赶紧推着庄龙从窗口离开:“单枝枝,你先离开,这件事情估计是冲我来的。”
“我去找主子,他肯定有办法,陈戛戛你一定等着我。”庄龙已跳出窗外看着他郑重其事地说道。
左芽朝他摆摆手:“快走。我会帮你看着我自己的,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不会轻易杀人。”
庄龙再三望着他离开,左芽很快被一只自称是三皇子的防卫军带走,而对面自称的理由——左芽欺负了三皇子的一位夫人。
而地点就是城郊城隍庙,关键是这破庙……他也没去啊。
廖槿这边收到消息时,他只是眉头一皱,随即放下手中的活儿,抬眼问:“三皇子插手了?”
韩止摇摇头:“三皇子是个病秧子,想来不会轻易动手——”
“可不能这么说,我也是个病秧子,现在不也是稳坐钓鱼台?三皇子人虽迷糊,但心却不傻,大概是被人利用了。”
廖槿赶紧点透他,韩止微红着俩门站在一旁:“那,背后之人会是谁呢?”
“看谁最得利了。”
廖槿不紧不慢的答着他,不时打开桌上的来信——他早些年在洪涝频发地区留有一自己的门客,如今那人频繁给他回信,直到如今才有时间看。
看完信时,他眉头紧锁,眼神也被怒意晕开:“小止,最近可有收到过有关姜南水涝的信纸?”
韩止仔细想来,发觉是没有:“回主子,并未。”
“那便奇怪了,廖清那小子给我写了好些姜南水涝的信,可那边似乎……并未传出什么。”
姜南地区多水患,每逢夏季都要撑船才能行走,如今正值水涝频发时节,但那边却并未有消息传出,想来是有些怪异了。
“这样吧,未免防止那边出事,先让巫七去探探口风,我们过些天去姜南看看。”廖槿吩咐着。
“那用什么理由?”
廖槿摩挲几下下颚,忽然莞尔一笑:“为讨我们家姑娘开心,前往有山有水的地方蹭蹭运气,万一中奖了呢。”
韩止无奈的抿抿嘴,还真是每句话都离不了余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