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了。”穆秋抛下一句话。
佳琼:其实我想吃,好饿啊。
穆秋跳上马,伸手去拉佳琼。
佳琼:“没有别的马吗?”
穆秋:“那匹马被扶松骑走了,没事,别人都当你是男子。”
在穆秋的催促下,佳琼还是上了马。
两人一前一后,并无身体接触,而且穆秋一心只想着破案,心无旁骛。
只是旁观的人就不那么淡定了。
两个大男人共骑一匹马,怎么看都觉得不和谐,路过的人纷纷朝他们指点。
到了刑部,穆秋让人找出他们三人的详细背景记录。
冯英,三十一岁,两子,父亲去世,母健在。
周三,年十八,妻孕八个月,父母壮年。
赵明虎,年二十,有一对两岁双生胎,父母健在。
佳琼看了这三人的审讯记录,均无破绽。
难道还要再审一次?
此时正值正午,狱卒们吃了饭,都昏昏欲睡。
佳琼肚子饿的慌,脑袋却非常清醒。
她看完卷宗,对穆秋说:“我们没有证据,再审问没有什么意义,难道要屈打成招?”
穆秋却不这么认为:“现在缩小了目标,以前虽说是审问,但是还是把他们当做押银官的,这次,他们是嫌犯。”
他走近一个狱卒,说明了来意。
狱卒认得穆秋,但大牢不是想进就能进的,以前穆秋一个人来倒好说,他二哥和二哥的岳丈都在兵部任职,不过这次他还带了个外人来,狱卒不敢做主,需要请示上头。
穆秋一拍佳琼的肩膀:“她是我的一个朋友,是来帮助查案的。”
狱卒又打量了佳琼一眼,这小兄弟一脸稚嫩相,会查案子?不会又是哪家的纨绔,被家人塞进衙门混几个月,弄几个案子,就可以堂而皇之的被安排个油水大的职务。
狱卒叹息,出身好就是不一样,他在刑部做最辛苦的活了,到头来都不一定能转正了,而这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就能轻而易举吃皇粮。
去请示的狱卒回来了,刑部尚书一听说是穆秋来了,毫不含糊就同意让他进去。
穿过层层防守,他们来到关押刑犯的地下室。
一阵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火把的焦味夹杂着的的湿气,地面也湿漉漉的。
两旁是石头围成的小隔间,里面关押着犯人,每个隔间除了铁栅栏门,只余一只面盆大小的窗户透气。
审讯间也是铜墙铁壁,到处透露着阴人庄肃的味道。
穆秋把冯英、周三、赵明虎都从大牢里提出来,挨个审讯了一遍。
他们的回答,和上次没有什么出入,而且不管穆秋用什么手段,恐吓、动刑还是使诈,他们依然不为所动,不承认自己与官银丢失有关。
人被带走后,佳琼说:“没有任何证据,光靠审是不行的。”
穆秋也为难:“他们敢盗官银,肯定做好了实足的准备,没有证据,找出破绽确实很难。”
这时一个狱卒匆匆走进来,附在穆秋耳边说了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