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长老这段时间本就心情不佳,不愿出现在人前,但是却也不代表,被人欺负到家门口,会打不还口骂不还手。
在灵霄舫,这种人早就死的干干净净了。
对于这种胆敢打上门来的,能是谁会是谁,如若换个时间段金长老也许还得好好的思索一番,毕竟人生在世,谁还没几个仇人,更何况是在实力为尊的灵霄舫。
但是会在这个时候来的,也唯有司徒悦了,毕竟金长老最近这段时间唯一得罪的一个人,就只有司徒左使了。
随着流言的愈演愈烈,金长老自是想要心平气和的与司徒左使交谈一番,割肉放血也不是不能考虑。
因为金长老也打探到了,司徒左使金屋藏娇的那位,不说护到了骨子里,但是为了护住卫若安,付出的的的确确是不少了。
但是这琴音刚刚响起的时候,金长老还有几分理智,但是如今他脑海之中唯一的念头便是,将这个该死的琴师弄死。
金长老的出现,卫若安好不知情,仍旧一心一意的弹着手中的琴。
直到司徒悦开口,卫若安的手才顿了顿,但是很快她又再一次重新闭上眼睛。
司徒悦难得面对金长老还能笑意盈盈的说道:“金长老,真巧!”
金长老企图看清被司徒悦严严实实挡在身后的卫若安的面容,甚至如若可以,他亦是不介意亲自动手,解决了司徒左使的心肝宝贝。
然而司徒悦早有防备,又特意选择了这么一个安全而又隐蔽的地方,除非双方直接动手,否则金长老能够看得见,摸得到的唯有司徒悦一人罢了。
金长老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巧?这可不是巧!
他的脸上毫无半点笑意,只余满脸的杀意,冷冰冰的说道:“司徒左使错了,这并非是巧合,一切不都是您有意为之吗?”
对此司徒悦却是并不赞同,甚至还苦笑着说道:“金长老这可就冤枉我了!”
金长老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道:“哦?即使如此,不若先让您的人停下手来。”
他忍了忍终究还是没能忍住,率先提议。
即便已经千锤百炼的司徒悦,其实也快要忍不住了,但是难得能够看到金长老这幅模样,她觉得自己还是能够再挺上一段时间。
不为别的,只为能够看到金长老如今这幅模样。
就在金长老忍不住要直接动手的时候,司徒悦才慢悠悠的开口道:“金长老不是我不想让卫姑娘停下来,实在是她的技艺还需要再练一练!”
“练一练?”金长老挑了挑眉,脸色不善的说道:“难不成偌大的灵霄舫,还没有你们二人的容身之处了?”
司徒悦面不改色的回怼道:“有自然是有,但是你也知道,这是个什么水平,在上一层难免影响到教主。”
金长老冷笑道:“怎么在这一层就不怕影响到长老了?”
“您这话说的!”司徒悦漫不经心的摆弄着手指道:“您可谓是灵霄舫内八面玲珑的人物,否则我还真不知道偌大的灵霄舫,究竟哪里还能容得下我们。”
“司徒左使错了!”金长老面无表情的说道:“其实我也没有那么好说话,今日是你带着人离开,还是我们动手较量一番,你们再灰溜溜的离开。”
原本金长老以为是司徒悦知道了什么,所以才上门找茬,然而对方却是从始至终都未曾提过一星半点有关谣言的事情,那定然是不知道了。
如若是之前的谣言,他相信司徒悦能忍,但是如今的谣言,别说司徒悦不能人,就连金长老也恨不得立即撇清关系。
可惜哪怕后面的事情都是底下人的猜测,但既然始作俑者是金长老,即便是再撇清,他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