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若安将头摇的飞快,嘴上亦是毫不犹豫的拒绝道:“没有!”
同时卫若安离开的速度,也丝毫看不出来,她不过是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
比之前身上有几分功夫的丫鬟们的离开速度还要快。
当然其中也不乏有卫若安作为对灵霄舫的规矩不甚清楚的外人,所以胆子才格外的大,丝毫没有丫鬟们的小心翼翼。
哪怕无论身心都恨不得躲得远远的,卫若安身上没有多余的敬畏与惧怕,就如同她对于皇权毫无敬畏一般。
恰恰如此,顾景曜对于卫若安这个人还是有几分兴趣的,所以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之后,才重新坐在座位上,冷声说道:“司徒左使久等了!”
司徒悦早就知道自己这一次会暴露,所以即便心已经跟着卫若安离开了,但是人还在原地,等待教主的召唤,或者训斥。
她仍旧是一副恭敬如初的模样行礼告罪道:“属下知错,是属下让教主久等了!”
顾景曜如今越发的看不懂司徒悦了,为了一个卫若安,值得吗?
反正在他看来是不值得的,难不成好端端的灵霄舫左使,脑子进水了不成!
“你哪错了?”顾景曜平静无波的说道。
司徒悦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教主手中拿着的一本薄薄的书籍,本就垂着的头,更加的低了。
然而她迟迟没有回话,而顾景曜的耐心从来都不怎么好,他猛地将手中的书扔到了司徒悦的面前。
啪的一声,司徒悦的心也突突的。
但是顾景曜却是漫不经心的摆弄着手指道:“司徒大人有什么话要讲吗?”
司徒悦面无表情,告罪道:“属下不该欺瞒教主!”
“欺瞒?”顾景曜咬牙切齿的重复道。
可惜司徒悦仍旧是一副雷打不动的模样,即便是顾景曜也难以从这张始终如一的冰块脸上看出来什么东西。
但是于顾景曜而言何止是欺瞒呀!若非手边实在是没有能用的人,他何至于用后来归顺于灵霄舫的如意阁。
顾景曜平复了心中的怒火后,格外冷静的问道:“我就想知道,做出这件事情的你,当时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东西?”
然而司徒悦的答案仍旧是:“属下知错,请教主责罚!”
顾景曜的脸上挂起了一抹冷笑道:“你是算准了,我拿你没有办法?不会动你!”
司徒悦仍旧是那副不动如山的模样,顾景曜气急反笑,不住的点头道:“好,没错,我,灵霄舫,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的确是动不了你,但是你的心肝宝贝我总能动了吧!”
提起卫若安,司徒悦顿时便像是一个活人,再不是一个只知道认罪的司徒左使。
顾景曜笑道:“司徒左使放心,虽然不知道你这么做的原因,但是考虑到你是第一次犯,我也不会直接要了卫姑娘的性命,只不过之后你不用管她了,我亲自教!”
然而司徒悦却是不死心的垂头说道:“教主,卫姑娘不过是个不值一提的小人物,哪里许要劳烦您亲自教!她就是一块朽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