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种和稀泥的,只说是而今下定论还为时尚早,回京再说才是。
倒是没有温酒这一番话听着有人情味。
其实康熙爷自己也不知晓今儿个为何会问温酒,若是说利害关系,她温酒也没法子摘的那般清楚。毕竟老四自小便是和太子两个穿一条裤子的。
可温酒么,又时候又让康熙爷挺矛盾的。明明是个小丫头,却似乎各外通透。
说了几句话,总是让康熙爷豁然开朗。
“嗯,你是个好的,且回吧。”
康熙爷忽而摆了摆手。
“是。”
瞧着温酒渐渐走远,康熙爷眉头仍旧没解开:“但愿,他担得起这份赤心,没让朕失望吧。”
身边梁久功听着,也是忍不住替太子捏了一把汗来。但愿殿下是真的病了,但凡有一字嘘言。此事,怕是不得善了了啊。
......
“糊涂!”
太子气怒至极,一脚踢在面前一瘦白男子的肚子上。
那男子痛的蜷缩在地上,捂着肚子抽搐了好一会儿。抬头瞧见太子怒急的脸,男子顾不上疼痛,即刻膝行两步,抱住太子的腿:
“殿下,奴才愚钝。而今没旁的法子了。再者,奴才并非扯谎,殿下您本就是身子不爽。道是不如借此让皇上心疼。说不定圣上会网开一面,不追究此事。奴才...奴才这都是为了殿下考虑...”
“愚蠢至极!太子一脚将人踢开,因为气怒,额头上青筋都爆了出来,眯着眼睛道:“凌普啊凌普,孤竟然不知,身边竟然还有你这么个大能人。假传孤的病情欺瞒皇阿玛不说,还敢对朝廷官员动手。你且说清楚,当年河南那一批军需,是不是你动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