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谢九卿还真的很闲。
虽然他头上的名号很多,什么天衍宗战力第一人啊,什么天玄峰峰主呀,但是这些身份,平时也不用做什么。
“徒儿可是累了?”谢九卿一身青色衣袍,慵懒随意地披在身上,手里,抱着个玉瓷酒坛子,倚靠在树下喝酒。
淮梨已经没了点头的力气。
废话啊!
要是你连续练三个小时的剑!难道你不累吗!
况且,这人在树下纳凉喝酒,看着自己在大太阳底下练剑!谢九卿,你是人吗?
谢九卿饮了一口酒,眯了眯眸,懒懒散散的声音随着风吹来:“为师怎么觉得这几日你变了许多,你以前悟性可没怎么高……”
在这本书的设定里,夺舍这种行为并不流行,至少全书都没有提到。
所以在这个世界,如果看到一个人突然有很大的改变,其他人只会怀疑她要么抽风了要么失心疯了,而不是怀疑她是被夺舍了。
淮梨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问:“徒儿什么时候可以下山历练?”
谢九卿感觉到淮梨的情绪波动特别大,抬了抬眼皮看了她一眼:“你修为不够,外界修士险恶,要出门历练也必须由为师陪同。”
淮梨:“……”你跟着我出去我还怎么跑!
自那次后,淮梨就不怎么提出门历练的事了。
不过每天都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试图让谢九卿将她逐出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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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煊不知道淮梨给他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他原先的丹田和经脉已被毁坏,身体受损严重,今后要修炼怕是也只能走魔修的道路。
而现在他不仅好了,还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成功筑基,这是他意料之外的结果。
她为何一次又一次地救他?
容煊疯狂地想知道这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