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人更是伺候上了头。
淮梨心中气闷,只能在他给自己穿鞋的时候发发小脾气。
比如故意踢他什么的。
霍诀:“怎么了?不舒服?”
淮梨:“我看到你就不舒服。”
霍诀一听,皱起了眉头,心里想着:媳妇儿是不是嫌弃我了?要不要我亲亲她?她生气怎么办?
霍诀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是不是昨夜弄疼你了?”
淮梨:“……”她不想谈这个话题了,太挑战她的羞耻心了。
便违心的摇头,轻声应:“不,不疼了。”
真话是——现在整个身子像被利剑刺穿,剖成两半似的。
霍诀细想了下,昨夜他确实不知轻重了,又急又狠,怎么可能不疼,用了几分力道,他自己是知道。
霍诀伸手拿过架上紫色药盒,抿嘴,唇色鲜艳欲滴,害羞地低了头:“肿了,夜里给你抹过一次药,应当是没好。”
他不说还好,一说,淮梨脸上当即染上两团绯红。
他非常认真地对淮梨保证:“我保证下次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淮梨一个眼神过去,他闭嘴了。
霍诀握着那方方正正的盒子,问道:“要不要再涂一次。”
淮梨看向男人一本正经的脸。
他伸手就要掀开衣袍去查看那般难以启齿之处,她要脸,霍诀却是不要的。
淮梨下意识立即并拢双腿,阻止霍诀不规矩的手。
现在青天白日的,怎么也不是做那样事情的时候。
她迅速从霍诀手里接药盒,“我自己来。”
说完,淮梨就将男人推出门外,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