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算属下求您,您就别再惹王爷生气了,好不好?”
“可我这次,是真没想气他……”
她只是想赚钱而已?
有错吗?
月玄见自家王爷被林景雯又一次气得吐血,很是无语,他赶忙将陌云洛搀回屋内检查伤势,却见陌云洛身上的伤口又一次崩开了。
完了!
看来,王爷这几天的伤都白养了,不仅如此,王爷怒火攻心导致吐血,以至脉息十分不稳,情况好像还比之前更严重了。
月玄无奈,只得又一次求林景雯帮忙,林景雯长长叹了口气,虽说她是十分不愿再管陌云洛的事儿,但陌云洛要真死了,她岂不就没机会用‘辰王妃’这身份,从靖王世子手里捞钱了?
陌云洛不能死,至少她不能让他在这时候死!
毕竟,数万两的银子还没到账,赵茹郡主也还没嫁入辰王府!
想到靖王世子临走前夸口的那十万两,林景雯胖手一翻,银针在手,很快为陌云洛施针平息了翻涌的气血,还为他又一次处理了崩开的伤口。不仅如此,接连的几天里,她每天还亲自熬了能加快陌云洛恢复伤势的药……
另一边,汪国公府陈氏买凶杀人还嫁祸辰王妃的事情很快在京城传开,西蜀皇帝在大理寺如实上报案情后勃然大怒,直接发怒汪国公,若非当今皇后及时求情,只怕整个汪府所有人都要遭难。
虽然,有皇后求情,西蜀皇帝没再为陈氏所犯之事迁怒整个国公府,但作为处罚,西蜀皇又将汪国公罚俸了三年。
这已经不是汪家第一次罚俸,朝中臣子趋炎附势,就此认定汪家不再受朝廷重视,所有人很快和汪家划清了界限,甚至还有不少大臣在暗地里嘲讽,说汪国公接连被罚,若非有当今皇后撑着,整个汪家早就集体要饭去了……
汪国公气得不轻,他回到府上就是一通乱砸,摔了不少瓷器茶具,可偏偏这时候,他那二女儿汪诗琪还不知死活的来跪求他,说是希望可以在汪家安设灵堂,好送她母亲最后一程。
呵呵,真是好笑!
汪国公脸色灰白,因为罚俸和受人嘲讽的事情已经恨透陈氏,眼下又怎会答应汪诗琪要在府上为陈氏安设灵堂一事,不仅如此,她陈氏的灵位也休想供奉在他汪家的祠堂!
“父亲!您与母亲夫妻二十几载,怎么就一点儿都不念旧情啊?”
汪诗琪被父亲的冷漠和拒绝,伤心欲绝,泣不成声。
汪国公本就心有不快,见汪诗琪为了她那该死的母亲哭哭啼啼,更是心烦,于是一声怒喝,直接将汪诗琪关入暗房,至于她那已死的母亲陈氏,还让人以草席包裹直接扔城外乱葬岗去了!
清风徐送,晴空万里。
很多天后的这一天,林景雯为减肥瘦身刚在院中做完几套瑜伽训练,当她一身疲惫想回房歇息的时候,翠儿那家伙屁颠着跑来,说今天是西蜀国一年一度的花灯节,这一天城中百姓都要去环河边放花灯祈愿,十分热闹,问她一会儿要不要出去转转,顺便也为自己祈福,许愿。
林景雯扁扁嘴,没有答应,因为在她看来,所谓的祈福和许愿,不过是一种‘求而不得’的精神寄托,实在没什么必要。
时间就是金钱,她有功夫去凑那热闹,还不如多减减肥,多赚赚钱。
想到自己最近从靖王世子那里挣来的那些银票,林景雯就兴奋得不行,于是她折回房中从床底下拿出了她之前藏金的箱子,准备好好享受有钱人,数钱的快乐。
然,当她打开箱子,她却惊愕的发现自己快满箱的银票和那颗拳头般大小的明珠,都不见了——
“啊————”
银票和明珠不翼而飞,林景雯怒不可遏一吼,愤怒的声音像沉雷一样滚动,惊得整个辰王府所有人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