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之上,叶湄如愿见到了自己的爹爹,这几日叶湄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到最后送走了爹爹的时候,兴高采烈的来段成烟宫中。
“家宴的时候只能和爹爹遥遥对望,要守的规矩真多,如今看到爹爹身体安康,听说阿娘也很好,我就安心了。”
这段时间,没有了可以闹腾的人,大家都过的平平淡淡的,年下的时候,段成烟免了各宫请安,但是大家还聚在段成烟的宫里。
前两天姜海棠绣了一堆东西送给陈思冉,这些东西买了个好价钱,陈思冉很大度,说自己的夫君对自己很好,不差这点银子,再说,陈思琅当了贵妃,肯定更宠她,就把银子全给了姜海棠。
姜海棠小赚了一笔,开心得很。
大家就在段成烟的宫中,看看话本子,打打叶子牌,偶尔在吃点段成烟做的好吃的,就这样开开心心的一日又一日。
这日子过的风平浪静,总是要起些波澜,姜海棠被叫到养心殿的时候,不由得一惊。
原来是贺朝的父亲。
贺朝的父亲这个人她记得,对这个人从来就没有什么好印象,之前就是因为他才害死了那个戏子。
之前姜海棠办粥厂,是为了接济穷人,据说他父亲独揽,所有的人想喝粥都得通过他,讨好他才行,如此好多穷人本身都吃不上饭,哪还有精力讨好他?
一忍再忍,穷人们暴乱,贺朝的父亲竟然起了杀心,这件事才传到了朝廷。
皇上因为粥厂是姜海棠办的,才传姜海棠问话。
贺朝此时在自己宫里,急得心急如焚,更是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小主,不然,咱们去求求皇上?”
不行。
贺朝此时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