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扶因欣赏着谢泛痛失所爱,极尽欢愉大笑道:“她死了!闻人璧死了!她死——”
“噗——”
一抹如闪电般迅疾的紫光破开玉佛的防护罩,竹笛捅穿了谢扶因的心口。
谢扶因怔怔看着眼前的人,耳边,是他对她说过的话。
——因因,玉佛是我的传家宝,如你遇见危急时刻,它能救你一命,它的防护罩就是渡劫期的大能都很难破开,你趁此时机,逃。
——这么厉害,那要是我想杀死你,你无处可逃?
——它上面有我的血,别人破不了它的防护罩,我能。
“墨、墨君遥。”
“……是你?”
一身玄袍,一支凛月笛。
他系在腰间的香囊,还是不久前她亲手缝制,亲自给他挂在这件袍子上。
香囊里放了百年只长一株的甘霖草,她去皓天崖崖底摘的保命草,他的身上已经染上了甘霖草的清香,她只需闻一下,就知道眼前的男子,是如假包换的墨君遥。
男子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凛月笛贯穿了谢扶因的身体。
墨君遥与谢扶因靠得很近,差不多是,每一个夜晚,他抱着她入眠的距离。
“是我。”
*
扶因一穿过来,感受的是宛如五马分尸的疼痛。
身体哪哪都疼,尤其是心口,她清楚地感觉到身体里的生命力飞快流逝,她疼得抬不起眼睛。
眼前一片黑,耳边模模糊糊听见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很轻很轻说出两个字:“是我。”
剧情被男人说出的这两个字引爆,扶因接收剧情的同时,本能地运转着体内的能量,一掌拍开了她感觉到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