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师父的为人处事,您应该很清楚,师父面冷心热,对我们这些徒弟的好,大家都有目共睹,他怎会无凭无据就惩罚谢扶因?”
“谢扶因,这都是你罪有应得!”
以灵力传音,整座思过崖都听见聂风眠的声音。
“你戕害同门,师父拿你金丹乃天经地义,即便师父不拿你金丹,你踏入元婴期也会天雷也会代师父惩罚你。”
“师父不过拿你金丹,你却修习禁术甘愿堕入魔道,多少无辜性命被邪魔之人所害,你不是不知道。”
“谢扶因,你罪该万死!”
聂风眠几句话,轻易挑起了门派弟子对谢扶因的愤恨。
邪魔之人修习禁术,残忍嗜杀无辜百姓,多少弟子折在邪魔之人手里,正派中人谁不痛恨修习禁术之人。
一众弟子喊着要杀了谢扶因。
谢扶因“望”着聂风眠,她对聂风眠的记忆,还是他刚入问仙宗时,那个家境困苦什么都不知什么都没见过的小少年。
谢泛经常闭关修炼,他经常把他历练时带回来的徒弟扔给她带。
聂风眠在谢泛的徒弟里行三,那时最爱跟在她身边喊她师姐,如今说她罪该万死。
“好!好啊!”
谢扶因咬破舌尖,任由嘴角流出黑血。
她神色痴狂,带着与所有人同归于尽的疯癫。
“谢泛,是你欠我的,你必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