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思微动,理智告诉他不能和季扶因有任何牵扯,他把耳钉给服务员,让服务员转交给她。
最后耳钉被送了回来。
他拿着耳钉,去找了季扶因。
还个耳钉这么简单的事情,他却屡屡在她面前失态。
他坐立不安,在季扶因承认耳钉是她的东西时,他直接问她有什么目的,然女人比他更直接——
“睡你,算吗?”
“为什么是我?”
“你年轻,长得好,身材不错……最重要的是,你的锁骨长得很好看。”
白砚心跳如雷,佯装冷静:“不是为了报复他?”
她否认了,忽然靠近了他,还伸手摸了他的锁骨。
白砚的人生,除了读书学习,就是治病救人。
除了他的患者,他从来没有跟女人这么亲密过,还被对方摸了锁骨。
他脑子一片空白,捉了她的手腕:“季小姐……到此为止。”
白砚坚定拒绝,那女人好像也失去了对他的兴趣。
她帮他系衬衣上的领子,她说他不想让人看见他的锁骨。
一颗一颗纽扣系上,他反复告诉他自己。
他不该。
他不能。
不可以。
……终究丧失理智,在季扶因不耐烦不想听他说话的时候。
他说,“愿意。”
把她系上的一颗颗纽扣解开,“我说,我愿意。”
疯狂。
指缝间,女人的长发,半湿,逐渐变干,最后又湿了。
缠绵。
睁开眼是她,闭上眼是她,耳边是她,鼻尖是她,唇边……也是她。
她的黑发撒了他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