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盯着手机,身子僵了僵,一张薄唇轻抿,起身就要离开。
扶因拉住了他,对着电话道:“有什么事,你说呗,我听着。”
细长的手指一动,指腹划过白砚的掌纹,她玩得不亦乐乎。
“你,”霍景琛顿了顿,到嘴的离婚说出口就变了样,“你去南城,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
“没什么好说的吧。”扶因借着白砚的手劲坐进他怀里,“工作而已。”
“什么叫没什么好说的,”霍景琛又问“你在南城那边,过得还好吗?”
“好啊。”扶因靠着白砚,把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一呼一吸间,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垂。
白砚耳根子爆红,喘息抑制不住加重,他捉住扶乱动的手,眼神警告她不要乱动。
扶因不从,一边挣开白砚的钳制,一边回答霍景琛,“你有什么事吗?没什么事情就挂了,我很忙。”没空搭理你。
“你忙什么——”
扶因不耐烦道:“挂了。”
霍景琛连忙开口,“有事,你别挂,我有事要跟你说,你,你做好心理准备”
扶因没理他,她正和白砚大眼瞪小眼,
霍景琛:“季扶因。”
“季扶因,你在听吗”
“季扶因……”
“我们离婚吧。”
一阵冗长的安静。
霍景琛没有听见想象中女人的哭声。
反而是……
“好啊。”
扶因说完,就见白砚瞪大双眼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