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修便这么顺理成章成了。
但说他是野兽,又实在是贬低了他,毕竟他很懂得怎么对她发脾气,又怎么不伤到她。
他只是想咬疼她让她长长记性,而选在脖颈这样敏感的地方,一方面也是威胁。
可惜扶因不吃这种威胁。
她伸手拨开了谢泛的脑袋,手指掐住他的下颔限制他继续往前的动作,眼眸微眯,语气说不出的轻佻:“我有过很多男人。”
“不只有你。”
从她平时和别人的一些互动,他隐隐感觉得到一些东西。但真正由她说出来,那种冲击感是相当直接的。
扶因看见谢泛的瞳孔缩了缩。
接着他拼命地摆脱她的钳制,他咬破了嘴唇,染了血的唇沙哑地道:“我不想听……我不知道。”
“你别说了!”
“你已经知道了。”扶因笑着看他:“师父何必掩耳盗铃呢?”
“你为何要跟我说这些?我不想知道!”
他发了狠地瞪着她,眼眶微微泛红。
像只表面装凶实则开始摇尾乞怜的小兽。
扶因暗啧了一声。
盯了谢泛一会儿,她便松开了他,起身准备下床。
手腕被谢泛圈住,扶因回头,冷眼看着谢泛:“怎么?”
“你去哪里?”
“闭关,修炼。”扶因欲图甩开谢泛,可他握得太紧了,甩不开。
扶因抿了抿唇,认真地看着谢泛:“师父,我一心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