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几个月,时晴又一次带白嘉宴回了家,他委委屈屈说现在回去宿舍肯定关了门,时晴就算知道他是耍赖也没什么办法。
雪茄倒是会讨巧,就算几个月没见了,还认识这个总是它买零食和罐头的金主,小跑着发出喵呜喵呜的颤音迎了上来,被白嘉宴一把捞在怀里亲了又亲。
时晴边换鞋边微笑着看两个可人的小玩意儿闹腾,打从心底里觉得满足。
两个人一只猫,在客厅的沙发里闹了一会儿,白嘉宴把时晴按在沙发一角亲吻,电视屏幕还在播放着无聊的综艺节目,掩盖了唇齿缠绵的声音。
暮色透过未拉的窗帘映到两人身上,少年充满着蓬勃的力量,把时晴禁锢在自己怀里,痴迷于这般亲密的游戏,许久又舍不得松手,直到时晴的手轻推着他的胸膛抗拒。
白嘉宴虽然放过了时晴,可他的唇依旧在她的脸颊流连,连绵不断地亲着,仿佛怎么都亲不够一样,痴痴纠缠,自愿沉迷。
时晴觉得身边的人就像是另一只雪茄,只要得空就想要过来舔一舔,她摸了摸白嘉宴的腰安抚,哄劝着制止他:“好了,我明天还要上班。”
白嘉宴哼了两声,睁开眼,看向时晴的目光里有他不熟悉的纯真渴望,仿佛想把眼前的女人拆骨入腹,又苦恼于无从下手。
时晴突然一伸手盖住了他的眼睛。
“怎么了?”白嘉宴的声音还带着沦陷的沙哑,他不明白时晴在做什么,但还是乖乖的一动不动。
时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或许是那双眼里有太过绵长的情意,一时间让她觉得承受不起,下意识就蒙了上去,想要遮住那璀璨光亮。
她的手慢慢收回来,移到白嘉宴的头发上揉了几下,“睡吧,我有点儿累了。”
白嘉宴被时晴推进客房,她暂时还没有做好准备和他发生更加亲密的关系,连和他亲吻都有种带坏小孩子的罪恶感。
雪茄不喜欢睡在自己的小窝里,缩成一团窝在时晴脚边,时晴的侧脸陷进柔软的枕头里,正有些睡意,就听见她的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白嘉宴。”时晴皱着眉看门口那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白嘉宴一点也没有做坏事被抓住的羞愧感,反而大大方方走了进来,直接坐到时晴床边的地毯上,时晴的床并不高,他正好可以把下巴抵在床上,和时晴的脸近得能清晰听到彼此的呼吸。
时晴没动,镇定自若地躺着,问道:“你不乖乖睡觉,过来我这里干嘛?”
白嘉宴一反平日里的聒噪,沉默许久后才若有所思喊了一声时晴的名字。
时晴无奈,“怎么了?”
白嘉宴微微向前,亲了亲她的唇角,浅尝辄止,低声轻叹:“时晴,我很喜欢你,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