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十三四岁小儇跪在右侧拜佛凳上读毕。
赞礼者又唱:升,拜!升,拜!升,拜!
最后赞礼者唱:礼毕,退班,送入洞房!
繁缛的拜堂仪式毕,由两个小儇捧龙凤花烛导行,许州执彩球绸带引宁渝进入洞房。
他的脚踏在麻袋上行走,一共为5只。
走过一只,喜娘等又递传于前接铺于道,意谓“传宗接代”、“五代见面”。
入洞房后,按男左女右坐床沿,称“坐床”,由一名福寿双全妇人用秤杆微叩一下新娘头部,而后挑去“盖头篷”道,“祝愿殿下和娘娘称心如意”。
“都下去吧。”
新房里,许州拍了拍宁渝的手背,他还得出去接待来宾,现在来不及多说话。
宁渝点点头,许州刚走,宁渝叫来下人,她身上这繁杂的礼服快把她压的喘不过来气了。
谁知道她这一天竟然结了两次婚,还是跟同一个人结的婚。
现在的情况,她一概不清楚,她只能静等许州回来了。
晚间。
宁渝睡醒一觉,许州才浑身酒气的回来。
他一进门,就对着其他人道,“都出去吧。”
下人鱼贯而出,宁渝被惊醒,她揉了揉眼睛,看到是许州回来了,宁渝拍了拍她旁边,“来。”
许州揉了揉鼻子,他知道,宁渝这是准备秋后算账了。
“来,说吧,这一切如果不是你设计的我还真不相信。”
“两场婚礼都是我策划的,可是我没想到这么巧赶在一前一后了。”
“所以,你是想累死我?”
“阿渝……”
许州讨好的给宁渝揉了揉肩膀,随即是腰,不一会儿,宁渝就舒服的哼叫了一声。
顿时,许州的动作就不纯洁了,他顺着宁渝的曲线慢慢向下游走。
宁渝猛的睁开眼睛,一把攥住许州的手。
“你说,我新婚之夜把太子殿下赶出去,是不是会得一个悍妇的名号。”
许州老老实实的坐好,“我去洗澡,你先睡吧。”
宁渝瞥了他一眼,“记得找个小侍女伺候你。”
许州捏了捏宁渝的鼻头,“你啊。”
许州回来,宁渝还在等着他,许州从后面环住她,“还不睡?”
“不困,我睡了一会儿了。”
“不睡觉的话,就做点别的事。”
“唔……”
一夜春意无限。
清早。
宁渝醒来,许州在旁边还没醒,她转了一下身体,许州醒来,“醒了?”
“嗯。”
“再陪我睡一会儿。”
宁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