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州合上文件，认真的看着斐然，“谢了，兄弟。”
“行了，快别肉麻了，你真没有照片吗？”
许州:……
把所有手续准备好材料，等办好手续，靳然就解放了，他可太高兴了。
靳然解脱了，律所里的老人都对他依依不舍，但是这依依不舍有几分真心已经不重要了。
王婧基本上是和许州前后脚回来的，她跟许州汇报完工作，“许律，以上就是我的工作总结。”
“嗯，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许州拽了拽自己的领带，靳然说让他对同事和蔼一些，这应该是他最和蔼的表现了，王婧听到他的回答也是一愣，许州这是怎么了？
看到自己的领导没有第一时间挑她的刺，她突然觉得浑身不自在。
“你还有事吗？”
看到王婧还不走，许州没忍住皱着眉头问道。
“没事，没事。”
王婧转身就走，虽然不知道许律怎么了，但是，直觉告诉她，赶紧走。
王婧离开了许州的办公室，里面的许州又叹了一口气，哎，和蔼可亲这个词不适合他。
助理办公室门口。
贺函架着胳膊看着王婧，“怎么？许律又找你茬了？”
王婧垂头沉思，“没有。”
“啊？”
“就因为没有，我才心慌。”
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现在觉得许州怪瘆得慌的。
“别想这么多。”
贺函拍了拍王婧的肩膀，拿着文件进了许州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