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行矜有一种不太妙的预感,拉着靳屿走出病房。
“我有些想法了,不过不太适合现在证实,晚上我们过来。”
“嗯?”
“有人用阴魂作怪,白天勾不出来,先找个地方睡个觉,我还得做点准备工作,晚上我们十点多过来。”
靳屿有点紧张,“会不会有危险?”
“你说他还是我?”
“你。”
韩行矜摇头,“我也说不好,所以我要做点准备工作,最好给他换个地方。“
“要出院?”
“不用,我怕动静太大了影响到其他人。”
“知道了。”
靳屿和何衍父母打过招呼,说他们晚上过来,就陪着韩行矜走了。
韩行矜让靳屿送她到古玩城,或者有认识的古玩城更好。
“不是要休息?”
“先把准备工作做好。”
“为什么要去古玩城呢?”
“我得找个趁手的法器啊,打不过我也有机会跑不是。”
靳屿皱眉,“那么危险?”
“做最坏的打算,他应该是被下了咸池煞。”
“啊?那如果是煞的话为什么你之前说的办法没用呢?我也让放置金器和木本植物了啊。”
韩行矜扶额,她说呢,谁下的煞,那么厉害,能动人婚姻宫,原来是这里有个猪队友。
“我说的是一般的煞,这个煞还真不能在他周围放金器,没拿屠宰场的新鲜肉来吧?”
靳屿摇头,“这倒没有。”
“那就好,如果放了东西成现在这个样子,那就没什么危险的了。”
“那还去古玩城?”
“去吧,都走半道了,不光要找法器,还得买点其他东西。”
靳屿居然不用导航就把韩行矜带到了地方,一条老胡同,不像古玩城的样子。
“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韩行矜问。
靳屿找地方停车,“没有啊,这里面有两家古玩店,古玩城能有多少真货。”
“你怎么那么熟?”
“我是京市人啊。”
“啊?你是京市人?”
靳屿点头,“要看身份证吗?”
韩行矜连连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是就是呗。”
靳屿走进一家古玩店,店面可以说是很随意了,就一个普普通通的四合院,在路面开了一扇门。
店里只有一个花甲老人拿着放大镜坐在里面窗边一点一点研究着手里的一个茶盏。
“徐大爷,近来身体怎么样?”靳屿问。
老大爷放下手里的东西,戴上老花镜,“哦呦,小屿来啦,好久没来了。”
“最近不在京市。”
“我最近可是淘到好多宝贝,你要不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