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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净身符

靳屿本来想走,但想到韩行矜说的半小时就好了,他想看看是不是真的如此。

他到蓉市当天晚上就有点乏力,以为是感冒了,第二天去探病的时候顺便拿了药。

这几天一直在按时服药,可症状却在一天天加重。

靳屿仰头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韩行矜见状也不管他,起身去给自己倒了一杯花茶,准备学习。

再回来,听到了靳屿细微的鼾声。

别煞气没了,也真感冒了,韩行矜想,走到靳屿身边,把小丁为她准备的小毯子盖在了靳屿身上。

全程靳屿动都没动一下,大概也是真累了吧。

韩行矜没有再管他,打开直播之后便专心学习。

靳屿大概四十多分钟醒过来,扭了扭有点僵硬的脖颈,整个人的确轻松了很多。

靳屿扭头看了一眼正在认真学习的韩行矜,一直以来坚信的东西似乎出现了裂缝。

靳屿没有打扰韩行矜,留下便签条就离开了。

韩行矜学习结束路过客厅,看到沙发上整齐叠放的小毯子才想起来,之前家里还有客人来着。

桌上的便签留言也和说话一样,言简意赅一样,“我先走了,多谢招待。”

不过字倒是很好看,字如其人,端方透着锋利。

韩行矜鬼使神差般把便签纸夹到了最近常用的工具书里。

韩行矜以为,只要她不主动麻烦靳屿,靳屿是不可能找她的。

万万没想到,距离上次见面不到二十四小时,她会再次接到靳屿的电话。

韩行矜接电话之前,想到了靳屿的客套疏离。

“喂,你好。”

“我是靳屿。”

“我知道,有事吗?”

韩行矜把靳屿说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

曾经靳屿不觉得这么说话有什么不对,可怎么今天听着就那么不舒服呢。

韩行矜捂嘴窃笑,不把你堵回去,我那口气怎么顺得了。

“张教授出现器官衰竭的征兆了。”

“嗯?谁?”

“我之前去蓉城看望的老师。”

“哦。”

靳屿一时语塞,就没了?你不说话我很难继续接下来的话题啊。

明显,韩行矜没有接着说的意图,靳屿只能开口。

“你能不能治好张教授。”靳屿问。

“不能,我又不是医生。”

“你不是说……”

“我只能破煞,不能治病。”

“那你可以帮张教授破煞吗?”

韩行矜想了想,她不清楚煞是怎么下的,只能用一些常用的方法来试试。

“在他身边放点金器,房间里放点木本植物,等好点了,可以离开医院了找个绿化好一些,最好都是高大树木的地方住一段时间,多去牛羊肉批发、市场屠宰场走走。”

靳屿听得一愣一愣的,放植物找个环境好的地方住他是能理解,清新空气对病人有好处。

这金器、屠宰场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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