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延泽佩服的五体投地,他拍了拍顾戎盏的肩膀,“你可真是个痴情种。”
看到顾戎盏眉头紧锁,似是有一丝痛楚。
容延泽立马反应过来,“你怎么受伤了?”
顾戎盏,“意宝自杀时刺的……”
容延泽惊,“她可是要杀了你啊,就这样,值得吗?”
“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顾戎盏敛下眸,低低的道,“而是我非她不可。”
容延泽皱了皱眉,“你早晚得死在她头上!”
“你没有老婆,你不会懂。”
顾戎盏漠然的瞥了容延泽一眼,见到他单身狗的模样,略微暗藏一丝冷嘲。
……
回到城堡的时候,已经傍晚。
顾戎盏看见博谨等人,脸色复杂的表情。
他浑身紧绷,嗓音微哑,“她逃了?”
博谨和管家连连摇头,一言难尽,“您去看看就知道了,佣人们都不敢进客厅了。”
颀长的腿迈入了客厅,听见薯片的脆响,白纤意咔哧咔哧吃着垃圾食品,看着狗血剧津津有味。
她的身边趴着一只猎犬,乖巧的不像话。
猎犬见到了顾戎盏,就自觉走回笼子去。
白纤意咀嚼着薯片,见到顾戎盏的身影,眼睛亮了亮,“阿盏,你回家了。”
意宝在等着他回家。
她说这是家。
他们的家。
顾戎盏的唇角抑制不住微微的弧度,他看到白纤意吃垃圾食品,却又不忍心斥责。
白纤意抖了抖薯片,“阿盏要吃吗?”
“我吃……”
顾戎盏离白纤意越来越近,他的手指,触碰到了白纤意的嘴唇,略微暧昧的伸了进去。
她的嘴唇很柔软,半片薯片被他拿了出来。
顾戎盏将薯片放进口中,幽深的墨瞳注视着白纤意,无限的缱绻。
白纤意看的脸色绯红起来,将薯片给收了起来。
他眸色深沉,低头看她,透着一股子危险,“……意宝,我想抱你,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