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做什么?”说话间,王子安越走越近,张开的双臂像是要把她捆住。
许雨筠慌了神,往后撤了几步要去开门,却发现怎么都打不开,房门似乎被人紧紧锁上了!
她猛烈锤门,声线慌乱又尖锐:“寒露!寒露!开门啊寒露!”
此刻的寒露早已被郑炉打晕丢在一边,哪里能回应许雨筠的话。
屋内燃着不知名的熏香,许雨筠只觉得心头渐渐生起一股灼热,而这股灼热让她不可抑制地,想要靠近面前的王子安。
王子安毕竟是男人,力气大,已经覆了上来。
她重重咬唇,努力唤回两分神志,依旧在求救:“救命!救命啊!”
这一次,声音里掺杂着恨意和凄厉。
王子安本就是流连花丛的一把好手,如今在这寂静偏僻的柴房,成事也很顺利。
颠鸾倒凤一番之后,许雨筠承受不住早早便昏了过去,王子安随意地帮她穿了衣裳,一把将人抱起,自柴房一直走到了流珠院。
一路上,至少碰到了十几个丫环,她们个个看得清楚,二小姐头发凌乱、衣衫不整。
曹秋柏正在看账单,忽而听见衣香急急通传,抬眼看去,王子安抱着衣衫不整的许雨筠走进来,她登时就慌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与二小姐情难自禁,已然有了肌肤之亲。”王子安说罢,从手心抽出一方染血的丝帕。
曹秋柏直接怔住,眼睛瞪得大大的:“王公子,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这是许府,女儿家的清白岂是你能随意污蔑的?”
王子安并不恼,生米已然煮成熟饭,跟许府的亲事再难改变,他道:“先把人送去厢房休息吧。”
衣香领着两个丫环伺候着许雨筠躺下,见她身上一派欢好暧昧的痕迹,哪里还有不明白,只得出去在曹秋柏耳边低声报了。
曹秋柏将帕子揉成一团,从牙缝里挤出句话来:“去,差人将紫竹姨娘请过来,商量两家人接亲的日子。”
这个消息瞒不住,顷刻间传遍了许府。
紫竹那边刚刚收到消息,说是王子安抱着二小姐朝流珠院去了,只是这消息经过七八个丫头的嘴,早就含糊不清。
王子安抱着她的筠儿?怎么可能!
紫竹轻蔑地看了眼报信的丫环,故作镇定地捏起一颗梅子蜜饯,丢进嘴里:“说这种话的丫头,不是人蠢就是嘴坏,合该拔了舌头赶出府去!”
虽说她不信,可是眼皮不知怎么了,跳个不停,头也突突地疼。
这时候,衣香进了清筠院来唤:“姨娘,夫人请您过去流珠院说话。”
王子安抱着筠儿进了流珠院,流珠院差人来请她。
两件事正正联系上了,紫竹发狠似的咬了口梅子蜜饯,结果咬了自己的舌头,口腔内霎时便弥漫起浓浓血腥气,她神情激动,立刻便提着衣香凶神恶煞地问:“王公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夫人要我过去做什么?”
衣香无奈,只得老老实实说了:“二小姐身上,满是欢好的痕迹,还未定亲,已然跟王公子圆房了,夫人请姨娘过去商量接亲的日子呢。”
紫竹怒吼:“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