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中,一女子坐在凉亭中,手上拿着一则数卷。
她看得很是入迷,连杜晨与日番谷冬狮郎,站在她身后很久了,都没有丝毫察觉。
因此,偌大的庭院中,除了寒风吹动草木的声响,便是一片寂静。
“你们是什么人?”
忽然一个声音,打破寂静。
三人回头望去,只见是另外一个女子。
她身上的衣着打扮,是典型的丫鬟妆扮,杜晨不难猜出,她应该是那名看书卷的女子的丫鬟。
此时她的手上,提着一壶冒着热气的水壶。
想必是打来热水,给自己的主子取暖。
“你们是什么人?”
见杜晨二人没有回答,丫鬟继续质问道。
“咳咳!”杜晨清了清嗓子:
“我是……”
“静怡!不得无礼!”
不等杜晨自我介绍,那名女子就先开口道。
声音温雅,口吻柔情,入耳的那一瞬间,给人一种耳朵怀孕的感觉。
再看其样貌,不说与天仙媲美,在万人之中,也是难得一见的绝色佳人。
加上秀丽端庄的气质,更是给人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不过!
这些对于杜晨来说,不过是一时的。
“静怡刚才多有失礼,还请公子不要放在心上。”
女子向杜晨微微低头,开口道歉道。
杜晨罢了罢手,示意无妨,随即也问道:
“如此寒冷的天,在家里看书不是更好,为何要在这里看呢?”
听过杜晨的话,女子转身慢慢走到扶栏前,望着下面湖水中静止游动的鱼,感叹道:
“寒冷的天与寒冷的心,本是同样的。心已死,在哪里都是一样,又怎会介怀这般的天呢?”
女子的话语中泛着一股寒意,这番话犹如是出自一个死人之口,令人感到阵阵寒意。
看其年龄与杜晨相仿,竟从她的口述中,听见这般沧桑的话语。
她究竟经历过什么?
是什么让她变成这般模样?
杜晨也走到扶栏前,望着水下静止的鱼:
“湖中静止的鱼儿,只要过了寒冬,还是会欢度游水。”
“公子所言极是。”女子拿出一块玉,将其丢进水中。
扑通!
在玉落入水中时,荡起真正波澜。
同时水里本事静止的鱼儿,也向前或向其它方向游离。
“鱼儿不一定要等过了寒冬,像这样也能丢下一块物件,也能让它们游水。”
“所以鱼儿能够如此,你又有何不可呢?”杜晨说。
“鱼儿始终是鱼儿。”女子转身走回石桌前坐下:
“看到的不同,经历的不同,感受的不同,如何相提并论?”
杜晨被这句话噎住,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话。
而日番谷冬狮郎与静怡,听着二人的谈话,感觉像是在听天书一样。
听得两眼冒金星,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咻!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忽然出现在四人面前。
“少主!调查清楚了。”
碎蜂在杜晨面前行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