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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太妙了,开局就能跪地求饶】

前任双鱼剑主那个璧——人好歹是个郡尉之子,有钱有权有势,舍得花大价钱买把剑谱上的名剑,又舍得出万金悬赏自己的项上人头,怎么这次花钱请的杀手这么辣鸡?

把这些人挨个看过后,沈长安微微松了口气,这一个个杀手看似精壮但实际上内力飘渺,中间甚至还夹杂几个又瘦又小毫无武功的普通人。

这些人里,也就刚才为首的那个半百剑客年轻时可还算是个二流高手,即使用的是剑谱排名前位的双鱼剑,这具风烛残年的身体也无法让他发挥出那把剑的全部实力。

剑是名剑,可惜剑主是废物,

前任剑主为了金钱把名剑卖了出去,这任剑主又只是个贪图名望且一无是处的纨绔子弟,而这次双鱼好不容易到了会武功的人手里,剑刃却都还没来得及见到阳光。

不过短短几年,此剑的排名就从二十八掉到了四十六,

啧啧啧,沈长安开始心疼这把剑了并且在认真考虑要不要趁机拿走留着自己用。

但说来也奇怪,挑战双鱼剑主又获胜的人并不少,怎么那个人就偏偏只找自己寻仇呢?

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答案的沈长安完全忘记了自己当初是如何让对手蒙羞的,也忘记了自己可是仅用了八个月就把剑谱排名第六十六的‘止非’提升到了第十七名这件事有多让人嫉妒。

“你们一起上吧,再等一会可就没机会跟我打了。”

沈长安举起止非指向对面的十几个人,周身却毫无杀气,而与之相反,并没有听懂沈长安话里的意思的杀手们倒是杀意炙热。

一个三流剑客,六个普通人,五个废物。

算清形势的瞬间,沈长安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还未等那些人反应过来,原本在手中的止非已经飞了出去,直直的对准人群中间的三流剑客,那人还没来得及拔剑,连忙侧身躲了过去,薄薄的剑刃贴着皮肉划过,留下一道血痕。

自然的,止非钉在了杀手身后的树干上。

见此情况,四散的其他人立刻拔出了剑信心满满的攻向手中没了武器的沈长安,

与泰然自若格外冷静的被针对的人不同,身边的天明一边喊着‘混蛋你想死嘛!’一边用尽吃奶的力气想把沈长安拽走,

“天明,我发现了一件事。”

任由天明如何喊叫也纹丝不动的沈长安倚靠在墙壁上,懒洋洋的询问着和当前处境完全不相关的问题,抬起手揉了揉天明蓬松的头发,说道:“剑圣大人真的很强。”

说话间,一个剑客已经到了眼前,举起的剑对着沈长安的眉心正要狠狠地刺入,

两人四目相对,

猎杀者与猎物,嗜血与冷峻,激动与平静。

但,到底谁才是猎物呢?

‘噗嗤——’

是刀剑刺入肉体的声音,紧接着是‘砰’的一声。

上一秒还满心欢喜的想着马上就要完成任务可以回去领钱的持剑男人下一秒就倒在了地上,他大睁着血丝曝起的双瞳,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而鲜血正从脖颈处成流的滴落在地,形成一朵朵盛开的花。

他用力全身最后一点力气偏过头去查看自己同伴的情况,却发现其他人也都倒在了地上,那些人的情况与自己并无不同,

他艰难的向天空伸出手,祈祷着谁来救救自己。

然而目光所见到的最后一抹色彩只是不知谁人的白色长袍。

————————————————

烈日之下,莽莽苍苍的横断山脉像一条栖伏的巨龙,盘旋着卧驻在大秦的国土之上。

山脉叠峦,人迹稀少,半晌只听到一阵轰隆隆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传了过来,紧接着就是一辆朴素的马车风驰电掣般地狂奔在山脉之上,滚动的车轮带动地上的沙石滚落,相互碰撞发出劈哩叭啦的声音

,车前的两匹黑马更是在鞭子的抽打之下嘶鸣连连。

坐在车厢外面车夫位置的男人一袭白衣,面色严肃,眼神坚毅如铁,而他的腰间配有着一柄气势不凡的长剑,衬上此人的身材高瘦挺拔,英姿勃发,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不容靠近的冷冽气场。

虽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那沉寂的令人难以开口的氛围足以说明他现在心中的恼怒。

而令男人如此恼怒的原因此时正双手放在胸前,头枕在天明的腿上,只见他双目紧闭神情放松似乎陷入到深层的睡眠之中,就连天明用树枝在他脸上比比划划也一点反应都没有。

要不是因为装睡的人耐不住性子总是睁眼偷瞄外面那人的反应,天明还真的以为他已经睡死了过去。

见遮住车厢的门帘许久没有动静,沈长安才小心翼翼的用双手支撑着地板使自己坐起来。

“长……”

“嘘——”

见天明要开口,沈长安赶紧用一只手指抵在他的唇上,等待了一会确认车厢外那人没有听见后才蹑手蹑脚的退了回去。

天明挠了挠头,再度想要开口却在看见沈长安说出‘烤山鸡’三个字的口型的时候噤了声。

天大地大,烤山鸡最大。

草草的收买了天明,沈长安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双手,该解决下一个麻烦了。

那双修长笔直、皮肤白皙的不似是用剑的人应该有的双手手腕上,贺然缠着几圈粗糙宽厚的麻绳,即使只是看到那麻绳,也能猜测出解开后纤细的手腕上会留下何样红肿的勒痕。

一看就不是常人的白衣车夫,被麻绳捆绑的翩翩青年,以及懵懂无知的熊孩子。

这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乱世中并不少见的绑架现场,要是脑洞大的人看到这一幕分分钟就能脑补出一场带着小孩的凶狠剑客绑架了富家公子作为人质的逃亡大戏,

可实际上,真正能算是‘搞事反派’的角色其实是看似楚楚可怜在车厢里被捆绑的那位……

沈长安艰难的向车厢角落没有剑鞘的止非蠕动过去,坐在对面的天明索性闭目养神假装睡觉,既不打算帮忙也不打算阻止。

就在麻绳的边缘即将在触碰到剑刃的时候,门帘被猛地撩了起来,一双锐利的瞳孔死死地盯着沈长安,

时间和空间在这一刻凝固了。

“你,想干什么?”

感受到了来自白衣男人的冷冽,沈长安咽了咽口水,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是应该退回原位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还是干脆赌一把打一架。

在思考了这两个都不怎么样的解决方式以及后果后,沈长安果断选择了第三种方案。

咬住下嘴唇,软弱无力的身体支撑着止非的剑柄硬生生的站了起来,沈长安让自己面对着白衣男人,眼神毫不畏惧的与其对视,然后,

——扑通——

沈长安双腿弯曲,干脆利落的跪了下去。

“剑圣大人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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