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染是以带着同学过来家里学习为借口,把时夏给带了进来。
老爷子的院子里,守着的都是老爷子的人,对陆君染这个大小姐十分宠爱,带着外人进来也没拦着。
时夏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一幅画跟前,道:“这画不错啊!”
“这个是我二叔送给我爷爷的,是国画名家臧如海先生的画。”陆君染说完,脸色蓦地一变:“你说这幅画……”
她从小在陆家这种勾心斗角的环境里长大,豪门里多少龌龊事她比谁都清楚。
“骨灰画你听过吗?”时夏仰头欣赏着墙上的画:“这骨头,大概三百年份,死的极惨,怨念极大,老人家身体本来就弱,长时间被这怨念侵蚀,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陆君染已经完全明白了她的意思,看着那幅画,只觉的浑身的血液都凉了,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问她:“该怎么办?”
时夏搬了个小凳子,把画给取了下来:“这边有笔墨纸砚吗?给我来一套。”
陆君染很快就拿来了笔墨纸砚,看着她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就临摹出了一张一模一样的画,惊的下巴都掉地上了。
她跟她同桌三年,怎么就不知道她会玄学,还会画画,这画临摹的入木三分,就算是臧如海先生自己,怕都分不出真假来。
“画取下来容易让人起疑。”时夏这才把真画给取了下来,笑看着她:“你不想让你二叔知道吧!”
这表面光鲜亮丽的豪门,背地里腌臜事多着呢,手足相残,杀兄弑父都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