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您致敬!”
闻言,实验室内所有成员都微微低了头,一改之前嬉皮笑脸的行事风格。
这个世界上,是有冲在前线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人。
但这些人,不是生来就比普通人伟大,他们舍弃七情六欲,舍弃既得利益,才换来了科学界医学界的今天。
夏栎抬手做了个“停”的动作,“我与他有仇,实验即实验,不用顾忌我。”
她只是希望减少不必要的伤口,免得粟粟见了难过,但实验不可束手束脚。
提个醒而已。
……
寒粟被一群人簇拥着,带入隔离区。
这里有很多像她一样大小的孩子,可能是近期来投奔这个临时基地的吧。
她坐在墙角处,背抵着墙,稍微有了点安全感。
那些人把车后备箱里的东西整理了一遍,放在两个行李箱中,送进这个不到十平米的房间。
一个和她小腿等高的凳子,一张供人吃饭的小桌,里边,还有一张一米五的床。
上边有两个枕头。
寒粟把仓鼠的笼子整理好,放在一边,但没把小白放进去,而是抓在手上。
“小白,这个地方好像电视里的监狱哦。”
少女柔柔的嗓音在隔音效果很好的单间里静静回荡。
白羽缩了缩脖子,她听到不远处的声音,打了个喷嚏——这里,某种程度上,可能真的是监狱。
但碍于夏栎研究员的面子,寒粟暂时没有危险。
“小白,你说爸爸,会不会好啊……我以后还能见到他吗?”寒粟靠在墙边,把外套的拉链拉到最上面,稍微有点困了。
房间里安安静静,没有半点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