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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妮雅心想,见面看一半呢?
这就议价结束了?
早知道,她干嘛不多打几个零,不,多打九个零。
额.........事到如今,说什么也没什么用了。
还是老老实实工作。
对方似乎没什么多余的要求,大概就三个:打扫干净,房间通风,衣物暴晒。
哦,都还挺日常的。果然是人傻钱多啊。
时间过了小半年。
一切都很正常。钱妮雅拿钱搞清洁,对方会在月末的时候把钱打到自己的账户上。
这天是周五。钱妮雅因为晚上晚课的原因,过来的比较晚,以至于打扫完之后就到了凌晨两点。外面又开始下雨,所以钱妮雅就在客厅里将就了一个晚上。
本来定了闹钟早上七点起来,然后走人。这样也避免和房主见面的尴尬。
但是,等她摁完闹铃,心想再睡五分钟就起来,以至于后来醒来的时候是早上十点差一刻的时候。
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房间里有动静。
这TM不是进了贼了吧?
钱妮雅整个人都很懵,大概是大脑神经传输的递质带来了紧张反应。
她从客厅里找到一个木棍,然后蹑手蹑脚进了声音来源。声音是从卧室里传出来的。稀稀疏疏的,不是很真切。最后一声是玻璃杯碰到桌面的声音。
卧室里果然有一个裤脚。
钱妮雅想着是先报警,然后再打人,还是先打人,再报警。
就在思考犹豫的档口。那人后退一步,张望的姿势。从卧室里往外看了一眼。
连个人四目相对。
“你干嘛?”
秦邛?!
钱妮雅直觉这事儿不太对劲儿,秦邛的业余活动应该不至于是做这个吧?
如果不是做这个,那就剩下另外一种可能:“这房子是你的?”
秦邛当时是在换衣服,衬衫捏在手里还没有完全套上去。
他挥了一下手,“你先出去,我换完衣服,在客厅说。”
钱妮雅后知后觉,哦了一声,慌忙别过了眼。
“所以你一直知道是我?”
“不知道。”
“我电话又没变。你一看号码不就知道是我的了?”
“你的号码我见过没错,但是我又记不住。”
“那,我微信,你总记得吧?”
“我有好几百的微信好友,记不住也很正常。”
总之,秦邛就一句话:“你怎么在这儿?”
钱妮雅再扯淡地不清楚他在干什么也闹明白了。“所以你是故意叫廖米来找我的?”
“不是我。”
“那是谁?”
秦邛喝了一口水,“你哥。”
“?”
“你哥怕你没钱花,又觉得给你送钱不太好。所以只好这样。”
“?”
“真是我哥?”
“对。”秦邛觉得按照这个剧情走向,钱妮雅下一秒该感动哭了。所以右手开始不自觉抓了一张纸巾。
钱妮雅:“那我要求长工资。”
“?”秦邛递纸巾的手顿了一下。这俩兄妹的思维方式还真是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