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红光,打在她脸上,两颧的黄褐斑更加清晰可见,就好像是花间偶然飞过的花蝴蝶,落在了她的脸上,不在飞走。
他意识到危险再次袭来,但为时已晚,眨眼之工,池中水灌进船中大半下,他拼命的挣扎、呼救着沉入了水底,失去了知觉。
当他醒来时,却莫名其妙的知道了奶娘末了......
他哭着,终于问了一声他爹,他娘去哪儿了?
紧跟着他就被他爹领到了一处坟地,荒丘之上寸草不生,数十个连成一片,被雨水冲得沟沟壑壑,满目苍痍,满目荒凉,他失声痛哭。
他病了。
自那以后,他便天天病着,天天按时的吃药,却从不见好,越来越重!
......
“呕呀,这讨厌的风,来来回回的呼扇着窗扇,是要把它强行掰下来不成?”何夕忽然出现在室内,伸手将窗扇关好。
他收回了飘远的思绪,阳光不知道什么时候下去了,只闻得风声阵阵。
室内的草药熏香之味儿,几乎是被风打散,开着窗子之时不觉得什么,这一会儿,闭上窗子,油漆之味儿便上来,闻着不太舒服,他咳了起来:“咳咳咳......咳咳......”
“行了,多披件衣裳,莫冷着了,我还是把窗子打开了。”不待话音落,何夕又推开了窗子。
“咳咳......”他咳着,视线穿到窗外,看着五、七丈开外,约有二丈来高的院墙问道,“都安排好了吗?”“嗯。”何夕谨慎地点了一下头,也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院墙跟天空道,“云团似闪电。”
即便是有人就站在跟前,也听不懂他这句话中的含义,或是以为他看着天空随意的在赞美一团疾飞而过的云朵。
“少爷,管家抬过来四坛酒,这味道不错啊!我打开了一坛,倒了一瓶,给你闻闻。”四津手中拿着一瓶酒,走了进来,神秘兮兮地说道。
“那是聘礼,是给你喝的吗?”何夕斥道。
“你知,我知。”四津道,“哪敢喝呀?闻上一口也好,总比全浪费了强。”
“行了,我把窗子关上,你把这酒倒出来,都闻一会儿得了,省得浪费。”何夕说着话,又把窗户关上。
‘哗啦啦’
酒倒在杯里清脆的声音传来,立刻满室的浓郁的酒香儿扑鼻而来。
“咳......,”胡百闲清了一下嗓子,似觉这酒香味儿,还挺好闻,至少没有让身子感觉到不舒服。
“少爷,今儿,外面的风大啊!”
四津边往杯中倒酒边说道:“顺着西北,直接刮向东南。咱这宅子恰倚着西北的院墙而建,直接在风口上。
你瞧见没有,虽然关上了窗户,这酒水依然洒到杯子的外面,今晚上的风不会小了啊!”
“嗯。”胡百闲道,“起大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