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珍珠姑娘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啊!”灰兰道。
“梅棠,你糊涂啊!”
珍珠道:“舅父说的没有错,即便是没有听说过胡百闲胡作非为,跟胡大恶人一般的行恶事,胡府中丝毫没有地位不说,这一身的病,还不是说死就死了,你怎么办?怎么办?
现在就明目张胆的要抢婚,何曾把那胡百闲放在眼里啊?
卷昊的生死不明,十几条人命的案子在那摆着呢,还有什么事是他胡大恶人干不出来的,早晚得报应!
或许,好事他胡百闲跟着沾不着光,但这般的恶事,他怎么能不跟着倒霉呢?或者说,那胡大恶人直接嫁祸,将胡百闲弄成替罪羊,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反正我不同意,这件事跟胡百闲或者是六一大师兄没有什么关系,有关系的是他家里出了这么个大恶人,十恶不赦的大恶人!人人喊打,躲都躲不过来呢,你还要见他,真是疯了!”
“珍珠,我思着正是卷昊这件事,那胡大恶人的恶行必有所收敛。
而今日里胡府的管家前来,也定是为逼婚一事,我爹的性子急,莫在一口回绝之下,另生出它事。
我想见胡百闲一面,他若是六一大师兄,这门自小聘定的婚事,我就应下了,无论今后怎样的风雨,我与他共同面对。”
“如果他不是六一大师兄呢?”珍珠急问道。
“他不可能不是六一大师兄,这胜京城一般大的年纪,一般模样的病公子,不可能在有其它人?”沈梅棠坚定道。
“梅棠,你糊涂!”
珍珠道:“为什么要嫁一个这样的人啊?想象中的感情、爱情很美,但现实中不一样啊!
你愿意与他共同面对风雨,但他那一身的病,经得起几场风雨啊?最后的结果,就是心有不甘的挣扎着死去,丢下了你!
而那胡大恶人一天不死,你能得好吗?
快醒醒吧,快醒醒吧,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况且,我都说过了,选太子妃这事儿不对劲,不对劲!
你怎么可能落选?怎么可能呢?你自己没有想过吗?梅棠!
我肖珍珠向来眼光毒,看得准,那日里‘春晴园’,所见到的那个人,他定是相中了你,而这一眼看中之后,就没戏了,你信吗?我不信!
你们俩个说说,当时也在场来着。”
“二小姐,珍珠姑娘的话不无道理。”灰兰道,“这件事情却实是蹊跷,凭着二小姐的才貌,这一招的落选,除非这太子成了睁眼瞎,不明好歹。”
“我到是觉得,这一次,只不过是送来的喜报之上没有二小姐的名字,不可以以落选来定义,必竟不是最终的喜报。”玳瑁沉思着道。
“我本来就无意参选太子妃,对于我来说,也没有什么。”沈梅棠道。
“停,停停停!”珍珠阻拦道,“不要再提胡百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