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崝不能独自占用一个抽屉,反而开心,他把空了的藤箱合上先放一旁,拉着林蓁兴致勃勃地去解绳结:“我们一人一边比赛,谁解得慢就亲对方一口好不好?”
林蓁有些无语地看着他,就见他更加理直气壮地道,“按小局赛,以单个绳结来论胜负。”
为了能顺理成章地发展到亲一亲阶段可算是费尽心思了。
林蓁拨着绳结的手一顿,试探地问:“要不……我亲你一口,你就帮我解一个结?”他们都这关系了,赢或输不都会那什么吗?
秦崝猛地抬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真的?”
林蓁这种热腾腾的视线下不知怎么竟有些怂了:“先记着账?”
秦崝正想说也行,这时门突然被敲响。
该不会是还有人不开心想闹新房?秦崝防备地看着门:“谁啊?”
“我们看新娘子来啦!”七嘴八舌的,听不出来是谁。
秦崝冲林蓁笑笑,扬声:“我们正忙着呢,不方便。”
外面所有的声音突然瞬间消失。
秦崝对此表示很满意,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活动着,没几下就已经解开了一个结。
林蓁总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但是她来得及细想,秦崝就让她看他的手:“一口啦!”
林蓁:“……”她好像没答应什么吧?
不过看他这么开心,那不如等全部都解好了再来辩解这个问题好了。
之后再没有外力打扰,俩人开始专心解绳,大半个小时之后终于把绳子全须全尾给还原成本来的样子。
下午还要上工,这会外面的人应该都散了,俩人索性收拾收拾,把藤席和被子、枕头套的都塞进桶和盆里,打算拎到公共水井那边去洗。
俩人一个拎着桶,一个端着盆,开门出来,就见院子果然安静下来了,厅屋和院子里都没有人,院子外面倒传来交谈的声音。
出去一看,原来是黎春花带着程大嫂妯娌、程奶奶,还有程小妹在洗借来的碗筷呢。
黎春花听到动静看过来,一见是秦崝俩人,张口想让林蓁过去洗碗,却听秦崝说:“阿妈,我跟朵丫去把她带来的铺盖给洗了。”
“别人都是直接铺上就用,反正是新的怕什么……”黎春花抱怨,“瞎折腾。”
“那什么行?”秦崝一脸认真地反驳,“就算是新东西,但在生产的过程中不知道多少手摸过了,多脏啊怎么能直接用?”
“……”黎春花气笑了。现在她算是明白为什么这儿子对房门严防死守不给人进去了,感情是怕别人踏进他房间门一步就踩脏了他地了?
省城工资高是高,学来的臭毛病也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