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墨长歌闭嘴的白墨染,又在桌子上划了几笔。
演他们想看的,留住他们。
变换了严肃表情的白墨染。
用双手支撑着脸颊,冲墨长歌坏笑。
“小娘子长得可真美啊,芳龄几何,怎么愁眉苦脸的,看我给你学猪叫,哼哼。”
做了一个猪鼻子鬼脸的把愁眉不展的墨长歌逗笑了。
“哈哈,你是个大傻子嘛。”
“嘿嘿,长歌,你笑的样子最好看了,像春天的花儿一样。”
羞红了脸的她,也用手指沾了沾茶水,划下了几笔。
你对我放尊重点,我可是有相公的女人。
紧接着就是白墨染在桌面上的回复。
演戏而已,别当真啊。
有了借口的白墨染,胆子慢慢大了起来,他伸出手掌慢慢探向墨长歌的手掌、
扑!
还没摸着小手,一杯温茶就泼在了他的脸上。
“哼,被茶水洗干净的你,也蛮帅的。”
屋内的两人在半推半就地嬉闹,屋外的舞服二人组在急不可待地等待两人交合。
眼看着门外舞服二人组,已经困倦得快睡着了。若有所思的白墨染,又冲着窗棂外望了望。
他用手指沾了沾茶水,深思熟虑地写下了。
把屁股撅起来,来点猛料。
有些生气的墨长歌死死地瞪着白墨染,仿佛是想告诉他,不要太过分。
皱下眉头的白墨染,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又在桌子上划了几笔。
我发誓不会和你有肉体接触,我必须要留下他们。
“只要能成功,那个男人的药钱,我全包了。”
脸色羞如红血的墨长歌,在木桌的遮挡下撅起了屁股。
虽然她知道白墨染对自己有些歪念头,但他比外面的孙富贵好太多了。
再者说就是为了药钱,如果今晚不是自己好运碰到了他,自己又会是怎样的结局。
她想都不敢想。
两人虽然隔着距离摆动姿势,但尴尬的两人,脸色全部红成了熟透的苹果。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
“那个什么,你能不能叫两声,跟块木头似的。”
忍无可忍的墨长歌,掐紫了白墨染的大腿,忍着疼痛的他,终于看到了窗棂外飘起的阵阵黑烟。
停止摆动的白墨染,兴奋地猛拍了一下墨长歌的屁股:“成了!”
“啊!”
坏笑的叶明看到两人的结束姿势,终于可以放心地离开了。
用不了几天白墨染的灵力就会大降,到时候,今天的仇和过去的仇,连本带利地还给他。
带领精兵打道回府的叶明,像一只蝴蝶一样在路上翩翩起舞。
此时的他正在幻想着,白墨染给自己舔靴子的画面。
看到不远处飘起的一阵黑烟,他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哈哈你们看,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家里着火了。”
“老大,那里好像是咱们家。”
“什么!”
朝家狂奔的叶明,看到了这场熊熊大火,家丁和丫环全部被捆绑在外面。
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人为所致。
“坏了!”
感觉到大事不妙的叶明,再次朝着埋藏珍宝的后院跑去。
他在心中用白墨染一百年的寿命默默祈祷,东西还在。
可看着后院地上被挖开的大洞,他绝望地瘫倒在了地上。
“这怎么可能?这么多箱珍宝,就算是一天一夜也不可能运完啊,他是怎么做到的。”
被精兵解开绳索的管家,跑到后院交给了叶明一封信,说是放火的贼留下的。
叶明颤抖着手掌,打开了信纸。
叶宝宝,我抢了你的脏钱,又烧了你房子,但你现在又不敢报官,又没本事报复我,哎,好气啊~
“白墨染!你这条老狗!我.....扑……”
胸口喘不上气的叶明,喷出了一口鲜血晕倒了。
搜!搜!搜!
漫天的烟火把整个黑夜渲染成了白昼。
拉着墨长歌手狂奔的白墨染,停下了脚步。
借着一棵老槐树的支撑,他把墨长歌按在树上。
撅起嘴巴的白墨染想趁着这个场景,给墨长歌宝贝醉人的一吻。
可迎来的回应却是墨长歌的一记无情踹裆。
“他六舅的,你发春啊,我忍你很久了。”
“啊!”
痛出眼泪的白墨染,狂跳不止,看着远处朝他们跑来的两人。
他故作镇定地夹住双腿,保留自己帅气的一面。
“墨染大哥!”
脸上沾染着烟灰的白云飞,拉着一个美丽的姑娘跑了过来。
“好小子,干得不错,这个姑娘就是小蝶吧,长得可真漂亮,怪不得能勾走你的魂。”
害羞的白云飞摸了摸脑袋。
“墨染大哥你就别取笑我了,这是嫂子吧,小蝶,快叫大哥和大嫂。”
红着小脸蛋的慕小蝶,从袖口掏出了两根糖人,送给白墨染和墨长歌。
“大哥大嫂好,这两根糖人送给你们,希望你们往后的日子,就和这个甜甜的糖人一样,甜甜美美。”
慕小蝶轻柔的声音,就和她的长相一般娇柔。
冷哼了一声的墨长歌这次没有辩解,仿佛是想给白墨染留点面子。
眼神里充斥着尴尬的白墨染,害怕地看了墨长歌的脸色,直奔主题的白云飞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账本,递交给大哥。
白墨染仔细地翻阅,慢慢知晓里面记载着的珍宝来路和去处。
不得不说,叶明这差遣将的活,还真是个肥差。
百宝夺花的珍宝全是他亲自运到财楼的,这三十年来他居然捞了这么多的油水。
可为什么能瞒过孟潇呢?这上面的天文数字简直无法估计,只要把这本账往鬼司府一交。
叶明就算是有一百条命,也不够死。
继续再翻阅了几页后,白墨然漏出了一抹惊恐的神色。
“云飞,明早帮我去奈何桥上,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