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秋觉得脖子有点疼,眼睛可以感受到不太明亮的光线,并没有立刻睁开双眼,而是继续装晕,偷听他们交流。
“咬的可真紧,南齐那群没用的废物。”燕苍低低咒骂一声。
“主子,现在怎么办?”
“人一定要带去燕境,能够同时牵制南齐大周的两个大人物的棋子可不好找。”
大周?刚才他们口中的丞相难道是大周的裘丞相?裘安然的父亲裘成业?
“可是主子,他们快追上来,并且裘丞相那边像是……”
这名下属的话也印证洛秋的猜测,他们刚才说的丞相果然是裘成业。
可是原主怎么会和裘丞相搭上关系?据她所知这位裘丞相只有裘安然母亲一个女人,府中连个妾室通房都没有,不可能会有私生女这种存。
“他不会插手只会静观其变,这块老姜便是我也看不懂,不知道那位能看懂几分?”
洛秋听得云里雾里,听起来像三个人的博弈,按理说该形成彼此对立互相牵制的稳定结构,但这个第三方突然不合格的退出比赛做壁上观。
那么,剩下的两方会怎么办呢?
“殿下,那我们……”
“换道,往东走,走水路,人我是一定要带走的!”
往东走,还是有水路?
洛秋回想之前看过的大周山水图,大周东边并没有能抵达燕境的河流,那么他们口中的走水路走的哪里的水路?
马车突然剧烈起伏,洛秋整个身体都被颠起来,重重落下去,疼得她忍不住哎哟一声。
另外两人没有说话,洛秋顺势醒过来。
“这,这是哪里?”洛秋扶着头,假装刚被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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