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的毒辣,柴宣丝毫不恼,面有歉意:“很遗憾,小生目前还无法代表柴家,但小生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柴家不要插手这件事情。”
毕竟有点交情,谢遇不好问的太绝,又问:“方才梅夫人可是说过什么?”
柴宣面露痛色,恨声道:“姑母说了一些,竟不知那梅正平此等禽兽。”
如此看来,焦泉说的那些话十有八九是真的。
“都来了?”
孙子瑜端着碗浓黑的药进来,走过去给梅夫人喂药,柴宣忙过去帮忙。
洛秋注视着这个脸色苍白的女人,纵然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细微的痕迹,依然掩盖不住她年轻时的轮廓,想到梅县令拉她挡刀时,眼里没有丝毫不舍,只有满满的求生欲、
尽管如此,洛秋虽然同情她,也痛恨她,恨她为人爪牙,替禽兽引诱猎物,想到今晚那些对话,原来自己也是他们的猎物。
裴诏忽然伸手,搭上她的肩膀,掌心传来微微暖意,稍稍驱散她心里的负面情绪。
吃过药后的梅夫人脸色好了许多,不多久便悠悠转醒,看着满屋子的人,最后视线落在洛秋身上,抱歉的笑了笑:“抱歉裴夫人。”
她突然一句道歉,屋子里的人都沉默下来。
“这位就是谢公子吧?”
等不到洛秋回答,梅夫人又将视线落在谢遇身上,谢遇点头:“夫人有什么尽管说便是。”
梅夫人眉毛微微蹙起,身上的伤口让她有些难受,忍着疼痛露出个不太好看的笑:“方才宣而已经劝过我,不为别的,即便是为了我自己,我也不该继续替姓梅的隐瞒下去。”
本是同床共枕的夫君,被她如此称呼,可见有多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