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拿来做生意的,只是什么样的生意需要单独修这样一栋建筑?”
洛秋身边,荣儿蹦蹦跳跳也想去看,奈何太矮,洛秋刚想去抱他,裴诏快她一步,一手把荣儿捞起来,放在肩膀上,倒真有几分父子的样子。
离开城中,洛秋等人又去茶楼坐了坐,这里的茶楼比品翠楼大上不少,听曲听戏的还分了区域,他们做的是听书区,说书先生正在讲神话故事,孩子们听得入迷,大人们大多没什么兴趣,慢慢聊起别的话来。
“秦家被告了!”
有人突然来一句,洛秋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过去。
“哪个秦家?”
“啧!还能有哪个秦家?”
“秦理全?”
“没错,告他的人可有意思了,是陶家!”
“那个跟秦理全女儿定娃娃亲的陶家?”
两人聊得起劲,洛秋听得也起劲,想不到秦掌柜在溯溪县还是个名人,这可比听书有劲!
“陶家告秦家做什么?”
“罪状可多了,不遵守当年定下的亲事是不义,买凶谋害自己的兄弟是不孝,对生意上的对手使阴招是不仁……”
“嚯,这么多罪证,可都有证据?”
“我哪知道?不过梅县令接下这个案子,正查着呢!”
“那看来是八九不离十了……”
此事尚未有个定论,两个人并未多说,转了别的话谈,洛秋听了会儿,多是溯溪县富贵人家的八卦,没什么意思。
“秦掌柜这个案子,诏兄怎么看?”
裴诏抿一口茶,淡淡道:“证据充足,不难定罪。”
“里头有些怕是很难取证了吧?”毕竟都是秦飞兰刚出生时候的事情,少说也得十年前了吧?
“只要想,就没有查不多到的。”
不知道为什么,洛秋总觉得裴诏说这句话时,有种胸有成竹的意思,像是笃定有证据能定秦掌柜的罪。
天快黑的时候,洛秋等人回到谢府,谢遇与赵清舒还未回府。
稍作休息,约摸酉时末刻,谢遇回府,身边跟着的除了赵清舒还有柴宣。
见到洛秋,赵清舒作势欲跪,幸好洛秋手快,忙扶住了她,不解的问:“这是怎么回事儿?”
赵清舒泫然欲泣:“柴公子弄清楚了,马场一事主要针对的是我,洛姑娘是替清舒受劫,清舒忏愧,还请洛姑娘受我一拜!”
浴罢,又要跪下去,洛秋稳稳扶着她,莫名其妙的盯着谢遇。
谢遇不忍:“柴兄追查那人,发现那人曾与京中赵家的人有所往来,这件事应该是清舒那位姨娘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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