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霓行点完菜,吩咐着:“尽量快点。我朋友她饿坏了。”
服务员冲他微笑着:“先生,你女朋友真漂亮!”
任霓行看向时可可。
时可可的眼神有些诧异。
“你怎么了?”
任霓行轻握了她的手。
时可可突然收回了目光。
“我,我看到了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
任霓行关心地问道。
时可可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能透过任霓行,看到了任太太与胡成所发生的事情,居然是那么的清晰。
她不禁捂了一下额头,有些头痛起来。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任霓行担忧地摸了时可可的额头,温度还算正常啊。
时可可稳定了一下心神。
“没,没什么。可能最近一段时间没有休息好的缘故吧。”
她端过饮料,低下头,猛喝了几口。
任霓行显然有些失望。看来,时可可在他的面前,是有秘密。
饭菜上来,两人吃着饭。时可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而且食欲不佳。
倒是任霓行,他已经好久没有吃过一顿饭菜了。在不知不觉中,桌上的饭菜被他一扫而光。
他意犹未尽。
“要不要再来一些?”时可可心疼不已。
“不了,我已经吃得太撑了。”任霓行很是满足地摸了摸圆鼓鼓的肚子。
“你刚才怎么了?”任霓行追问。
时可可嫣然一笑:“我这段时间的神经太紧崩了,都没有休息好。有些头疼。”
任霓行听说时可可没事,这才彻底地放下心来。
时可可斟酌了好一会儿:“我去看过了伯母。她的精神状态还是不错的。只是短暂地失忆,你应该让人接她回家里住。这样,有助于她早日恢复记忆。”
任霓行叹气:“你是知道的。我们都渴望母亲早日恢复记忆,给她最好的照顾。若是让她回家来,我们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反而恶化她的病情。”
“我,只是想说,你应该多抽一些时间陪陪她。说不定,她一高兴,很快就会好起来。
还有,你与路依依不是早已经结束了吗?尽量不要让她再与伯母来往。不然,会生出不必要的事端来。”
任霓行听了,高兴不已。
“你在吃她的醋吗?”
时可可弄了个大红脸:“你说的什么呀?”
她想解释,却又想到,自己的预感未必是真的。
“吃醋就吃醋,别不好意思!”任霓行的心情大好。
时可可不忍心泼他的冷水,只得选择漠视他的自作多情。
她试着问道:“伯母与胡成的事情,你查得怎么样了?”
任霓行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这是他最不愿意谈及的事情。就像被人撕开了一道血淋淋的伤口一般。
“如果你不想说,就别说。”
“从来没有什么事情,像这两件事情那样如此棘手。
我让胡成查此事,结果害得他丢掉了性命。这成了我心中永远难以愈合的伤痛。
让别的人去查,却一直未果。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任霓行很无助。
时可可斩钉截铁地说:“你那么繁忙,就不要忧心此事了。交给我!”
“不,我不想你插手此事,更不想你涉险!”
“我不怕。”
“那也不行。你好不容易平安了。我可不想让你又一次陷入漩涡。”
任霓行态度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