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亲人就是管家与您。而管家在车祸中已经去世了。
所以,为了阿森先生着想,我不得不提前做好冷备!请你在这两份协议书上签字!”
律师把两份协约放在时可可的面前。
时可可拿起一看,一份是阿森必须接受开颅手术的协议书。另一份,是阿森先生的财产转让书。
时可可吓得不轻。
“律师先生,这动手术协议书,我可以签。但另外一份,你找别人吧!”
律师一脸惋惜。
“好吧,那你在这份协议上签字吧!”
时可可毫不犹豫地写了自己的名字。
“好了,我可以走了吗?”
“可以!”
律师很是大度。
时可可走了出去。
富太太拦住了她的去路。
“他们让你做什么?”
时可可神秘地说:“想知道啊?这还不容易,你去问他们!”
说完,她转身要走。
富太太用枪抵住了时可可的腰:“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你休想离开半步。否则,我就一枪打死你。”
时可可真想一拳挥过去,将她打晕。但这样一来,岂不是麻烦上身?
她极力地隐忍着。
富太太命令道:“随我一同回去!”
时可可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一阵喧哗声,涌来一大群的人。
时可可借此机会溜走了。
富太太四处寻找着时可可的下落。
时可可出了医院,她招了一辆车。
她刚离开医院不久,阿文她们从一辆车上跳了下来,跑了进去。
富太太看到阿文她们来了,高声喊叫:“快,将这些人给我赶走!”
阿文她们真枪荷弹,将这些来采访的人全部挡在了外面,一个人都不得放进来。
富太太眼睁睁地看着时可可消失在她的面前,气得暴跳如雷。一个劲儿地骂这些保镖是蠢货。
时可可拿着机票,想着阿文她们,心里恼怒自己的无能。明明自己来解救她的,结果被甩掉了,她们不知所踪。
她暗自叹了一口气。她掏出手机来,打了阿文的电话,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她彻底地放弃了,向飞机场走去。
在医院里,阿文她们三天三夜,没有合过眼。
阿森的情妇一直眼巴巴地守着阿森,希望他能醒过来。
第四天,专家们出来了,一身疲惫不堪。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阿森的情妇难以置信:“怎么可能?你们是骗子!”
这时,有人推着阿森的尸体出来了。
这个女人跑上前去,大声哭喊着。有人过来,拉住了她。
堵在外面的记者看到了,蜂拥而至。
阿文她们尽力地拦住了他们。
“死者为大,不能打扰!请退后!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那些人虽然想了解整个事情的真相,但谁又不怕死的呢?纷纷朝后面退去了。
阿森的情妇哭得死去活来,哭声悲天悯人。
“我要见律师!我要清算阿森的全部财产!”
她终于露出了丑陋的嘴脸,大声吼叫道。
有人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太太,不好了!律师刚一出医院大门,就被人劫持了,如今不知所踪!太太,您看,我们如今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