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绥眨眨眼,拉过他的手。
掌心里男生的手骨节分明,根根细长,顺着往上拉起袖子,腕骨线条流畅漂亮,是很适合做手模的一双手。
她摩挲两下,松开。
店长速度打包,温绥刷了大额支付,扣费出单后她三两下签完自己名字,把礼品袋推给盛祁宴。
“跟着我还不至于让你这么省吃俭用。”
盛祁宴看着她,触及她那双狭长明媚的凤眸,拒绝的话在口中转一圈压下去,换成一句:“谢谢。”
温绥没有问他为什么要弄一张限额的银行卡。
她看过盛祁宴的资料,贫困小镇出身,十五岁出来打工还没有人收留,要不是碰到好心人帮助,估计这会还在哪个街头流浪也未可知。
一朝成名暴富,身家千万却这么小心翼翼,说到底就是穷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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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到最后温绥也没找到适合他的礼服,干脆让姚千调去跟品牌方要了秀场新款,有一套正好是明年春季准备上的,她直接花高价买断。
全球就这一件。
安排完他们坐车回酒店。
凌晨时温绥睡不着,她有点不太舒服,一个电话把姚千调叫了过来。
“温总,你好像有点低烧。”
应该是晚上吃饭那会被泼水又穿的薄,寒气入体,冷到了。
温绥摆摆手,嗓音有些暗哑的开口:“下楼买感冒药。”
姚千调拧了拧眉,不太赞同:“如果再烧下去,可能要去医院才行。”
温绥无所谓,她还没那么娇气,“等明晚地皮拍卖结束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