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摆了摆手:“大师不敢当,不过小有心得而已,闲话不说了,我把事情跟你说一下。”
为了不让那人跑了,沈翊不想啰嗦,直接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什么!”村长满脸的不可思议:“你说张小通把大块头家的祖坟给破坏了,这怎么可能,你不会搞错了吧?”
村长因为太过惊讶,声音有些大,引起了不远处村民的注意。
沈翊道:“我当然有证据,否则我和他没仇没怨,为什么要说是他做的?快走吧,别让他察觉到不对跑了!”
村长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暂时相信沈翊的话,如果事情确实是张小通做的,这种孽障必须要抓住,无论有多大仇怨,哪能破坏人家的祖坟?
当然,如果沈翊错了,他也不会客气。
“走,去张小通家。”
仨人匆匆向张小通家走去,一些村民觉得好奇,也跟了过去。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快走到离张小通家只有五十米的时候,一个眼尖的村民突然开口道:“我刚才好像看到张小通啦。”
“在什么地方?”村长忙问道。
“在他家后门,鬼鬼祟祟的,手里好像还拿着一只包。”
村长脸色一变,张小通分明是想要跑啊!到了这里,他选择相信沈翊,大骂道:“这个畜牲,做错了事情还想跑,大家快和我一起去把他拦下来!”
村长一声令下,众人向正在逃跑的张小通追了过去。
有着“杀子之仇”的张勤科更是跑的飞快,此时的他,满腔怒火,恨不得把张小通抽筋扒皮,碎尸万段!
双方追逐了足有十多分钟,张勤科终于在公路上,把张小通给抓住了,随即直接拳脚相加,打的张小通躺在地上嗷嗷叫。
“停手!快停手!”气喘吁吁地村长,上前把张勤科的拳头给制止住了:“你这样打他,把他打死了怎么办?为他这么一个人,你还想进监狱啊!要想想,你还是老父老母要照顾呢。”
张勤科心里憋着一股气,双目通红地瞪着地上,瑟瑟发抖的张小通,拳头握的嘎吱嘎吱响。
沈翊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做了这种事,早晚要下去,到时让他亲自给你儿子道歉吧。”
“他这种人,怎么可能和我儿子在一个地方!”张勤科突然转过头,眼眶湿润起来。
对于张勤科的情绪,大家也是感同深受,换谁受了这样的无妄之灾,都会非常悲痛。
“张小通,你为什么要做这种断子绝孙的事情!”
村长忍着心中强烈的怒火,对着躺在地上,鼻青脸肿的张小通呵问道。
他的治下居然出现这种破坏人家祖坟的畜牲,他都觉得无颜面对村里的村民,而且更为严重的是,这件事情,有可能会记载到村志上,那真是遗臭万年了。
村志是地方志的一种,就是以某一个行政村或自然村为记述范围的志书。
这个世界对文化和历史都相当重视,村志也是历史的重要组成部分,不像上个世纪,虽然也有些村落会编撰村志,但由于历史变迁,留存下来的甚少。这里近百年的村志,是相当详细的。
想到自己会以这种事情登上村志,村长就气不打一处来,都恨不得想上去给张小通来上几脚。
张小通抹了抹嘴角的鲜血,愤怒地说:“你们为什么要打我!”
“哈,你没做亏心事,跑那么快干嘛?”村长给他气乐了。
“你们追我我能不跑吗?”张小通愤愤不平地说:“这事你们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否则我要报警让警察把你们都抓起来!”
面对张小通的抵赖,刚刚降下一丝火气的张勤科怒发冲冠,要不是沈翊拦着,他早就冲上去了。
“张大哥,别打他,你去把他身上的衬衫脱了。”沈翊说道。
张小通听了这句话,脸色大变,从地上爬起来,就想逃跑。但张勤科怎么会让他如意,冲上去,把他身上的衬衫给撕了下来。
“哇!怎么会这样!”
“我说他大夏天的,怎么老是穿一件衬衫,原来是这么回事!”
“看得我恶心的都想吐了,呕~”
当大家注意到张小通身上的模样时,当即一片哗然。
原来,张小通身上全都是红点,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整个前胸和后背,令人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