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寡妇厌恶的看着小寡妇。
小寡妇讨厌的嫌弃着老寡妇。
“说。”两寡妇异口同声的想让对方交代。
贾张氏让秦淮茹交代她跟贾贵的事情。
谁让贾贵当着大院那么多人公然宣称他就是搞大秦淮茹肚子的野男人。
秦淮茹反过来又让贾张氏交代她跟二皮蛋之间的具体勾当。
刚才贾张氏将自己的脸贴在二皮蛋胸膛上面的一幕,大院里面的人都看到了,要是没有尖情,能这样嘛。
“秦淮茹,屋里没有外人,有些话我就敞开了说,不像刚才有些话我顾忌丢人不乐意往出说。”
贾张氏这是想要先下手为强,抢先朝着秦淮茹开了腔。
“就您刚才说的那些话,您还是顾忌丢人在搂着讲?我真的不晓得您不顾忌丢人的话有多么难听,说吧,反正我秦淮茹今天已经丢脸丢的够厉害得了。”秦淮茹的脸上泛起了一丝不以为意的坦然表情。
这种坦然表情在贾张氏眼中,分明变成了秦淮茹想要破罐子破摔,继续跟男人搞破鞋的心声吐露。
“不要脸。”
“您说自己?”
“我说你秦淮茹不要脸,你就是电视剧里面的狐狸精。”
“我是狐狸精,您是什么?老狐狸精?”
“秦淮茹,你。”
“有些说不出口?您刚才跟二皮蛋那一幕我可是看在了眼中。”
“我那是被你的野男人给推在了二皮蛋身上,你说说你堕落成什么样子了?贾贵那样的丑男人你也能看的上眼。”
“贾贵有钱啊,就像你之前让我去找易中海借钱一样,因为人家有钱。”
秦淮茹为了故意气贾张氏,专门摆出了一副古代青楼女子倚楼当街招揽营生的姿态,右臂斜斜的撑着她微微倾斜的身躯,右腿横放在床沿边,左腿九十度弯曲的压在了右腿膝盖关节处。
如果身上没有衣服或者仅有寸缕衣服。
想必效果会更加好一点。
“秦淮茹,当着我儿子的面,你能不能庄重一点?”
“想要庄重?那你拿出庄重的那个样子啊,今天晚上多好的机会,眼瞅着傻柱的房子就成了我们家的,就因为您的一句话,到手的房子没有了,你知道我为了那张转让书,费了多大的精力,都要吐了。”
“怨我?”贾张氏道:“还不是你没有管住自己的肚子?”
“这么说您还认为我秦淮茹怀孕了?”
“你都吐成那样了,还不是怀孕?”贾张氏指着自己的眼睛,“你真以为我眼睛瞎了,什么都没有看到?”
“行行行,您火眼金睛,那我就不隐瞒了,我真的怀孕了。”
“你个不要脸的玩意。”
“我不要脸也是为了咱们家。”秦淮茹看着贾张氏,“我还有一个更加不要脸的办法,我不是怀孕了嘛,大院里面的那些人也都看到了,我一会儿就挨个找他们,让他们每个人给我十块钱。”
“你?”
“我什么我?我肚子里面的孩子我秦淮茹说谁的,谁就是孩子他爹。”
“我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儿媳妇。”贾张氏怒气冲冲的摔门而去。
看着贾张氏离去的身影。
秦淮茹的嘴角闪过了一丝狰狞的笑容。
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多年,秦淮茹太晓得贾张氏是个什么玩意了,她刚才那句话就是在给贾张氏挖坑。
依着秦淮茹对贾张氏的了解,明知道这是一个火坑,贾张氏也会毫不犹豫的跳进去。
主要是贾张氏和秦淮茹都以为自己稳操胜券,都以为事情在她们各自的掌控当中,还都将自己当做了执棋者。
其实就是乌龟对上了大王八。
同属这个龟类。
秦淮茹是想撺掇贾张氏以自己怀孕为由头的去找大院里面的那些人要钱,借机将贾张氏的名声彻底搞臭。
贾张氏岂能不晓得秦淮茹心里的盘算?
她知道火坑还往里面跳。
两个意思。
一个意思是搞臭秦淮茹的名声。
在搞臭对方名声这个想法上面,贾张氏和秦淮茹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块。
贾张氏要将秦淮茹塑造成一个是男人都可以上的破烂公车的形象,打消秦淮茹改嫁的心思,没男人要你,你怎么改嫁?
另一个意思就是利益。
想要借着这个办法获取一定的钱财。
一毛两毛不嫌少。
一块两块不嫌多。
等贾张氏敲开许大茂家门的时候,手中已经攥了不少了的钱财,零零散散的毛票加起来差不多有二三十块钱的样子。
更绝的事情。
是贾张氏手中除了有她以秦淮茹怀孕名声强硬性募集来得毛票外,还有一张画满了圈圈的纸张。
据贾张氏跟许大茂的交代。
纸条上面的那些圆圈或者条条框框,都是今次为秦淮茹怀孕事件募集好心人的名字,因贾张氏不识字,只能以圆圈或者条条框框代替人名。
贾张氏还说,之所以将这些人的名字记录在纸张上面,是将来有条件了,她们贾家好好的报答这些募集的人。
许大茂都觉得有些新鲜。
禽兽满员的禽满四合院内,以吸血闻名江湖的贾家人还有喊出报答口号的一日。
更绝的是贾张氏那类似乞讨的说词。
贾张氏毕竟比秦淮茹多吃了几年盐巴,明明是拿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在说事,但却扛了一门名为好心帮扶的大炮,朝着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住户随便开炮。
刘海中、闫阜贵等等。
全都成了贾张氏炮下亡魂。
他们分别被贾张氏扣上了一顶好心接济的高帽子。
唯有何雨水幸免,小丫头将贾张氏朝着她轰来的好心帮扶的糖衣炮弹给原样返还了回去。
“哎呦,贾大妈,你啥时候入了丐帮了?”打量着贾张氏的何雨水,骂人都不带一个脏字,“瞧您这幅打扮,还真有几分丐帮长老的风采,剧团让您扮个要饭角色啥的,您本色出演。”
“雨水,你说大妈入了丐帮就入了丐帮吧,大妈实在没有办法,儿子死了四年,儿媳妇怀孕了,这一怀孕肯定没法上班,我们一家五口就靠淮茹过日子,大院里面的街坊邻居看在眼中,他们好心的接济……。”
自贾张氏离开便一直默默关注事态发展的秦淮茹,迈着稳操胜券收拾残局的步伐适时出现。
压根没有询问。
一开口就是一副说教及站在大院邻居们这一边的口气埋怨着贾张氏。
“妈,你干嘛呀?你刚才跟我说你想要上厕所,结果背着我满大院的找街坊们要钱?”秦淮茹先把自己摘干净,将贾张氏要钱的屎盆子死死的扣在了贾张氏的脑袋上,“您这是干嘛呀?街坊们的日子都不好过,日子都过的紧巴巴的,我没有怀孕,您怎么还拿我怀孕当借口的朝着街坊们要钱?您这就是欺骗,赶紧的,把钱还给街坊们。”
“淮茹,妈知道你担心什么,妈想开了,你肚子里面的孩子尽管生下来,我让他姓贾,当亲孙子对待,淮茹,你放心,你安心的养胎,家里的营生有我老婆子,我老婆子就算要饭,也得让你将身子骨养好。”
贾张氏把那张鬼画符一般的所谓的欠条递给了秦淮茹。
“淮茹,这是我记录的街坊们给钱的账本,你将它收好,等将来咱们有条件了,一定要加倍的补报这些好心的街坊邻居。”
小寡妇貌似不是老寡妇的对手。
被老寡妇摆了一道。
因为贾张氏将欠条给到秦淮茹手中后,却没有将她要来的那几十块钱给到秦淮茹,反而径直揣进来自己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