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人群很配合,伴随着乔大小姐的晕倒,大家对唐衡知和李琦兰丑闻的愤怒几乎呈汹涌之势。
“唐兄,不是我说你。”平日和唐衡知交好的一位褐色袍服的公子也摇摇头,一脸的不赞同,“你这事办得太不地道了。”
“就是,都是读书人,你怎么能干出这种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丑事?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施承泽更是语重心长,“若唐兄你真的喜欢李姑娘,等娶了乔大小姐以后,再纳个妾,也不是什么大事,你这样做,多伤乔大小姐的心啊。”
……
人家乔大小姐对他们读书人这么掏心掏肺地好,几乎称得上义士了,可唐衡知的行径实在叫人一言难尽。
人群你一言我一语纷纷指责唐衡知,唐衡知没想到举办一次诗会,自己竟成了千夫所指!
谴责他的声浪一浪高过一浪,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李琦兰也好不到那里去,两人就好像当众被捉住的狗男女一样,她咬了咬牙,明白自己是中套了,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我没有,不是的…”唐衡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虽说一向能言善辩,但此时说什么听起来都是狡辩。
施承泽重重叹气,恨铁不成钢,“唐兄,你看这事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