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弈绯一反常态地跟着祖父,寸步不离,一只小手拉着祖父的手不放,乔怀鑫笑道:“怎么?出去一趟云州,我的小绯儿转性了?不闹着出去玩了?”
乔弈绯当然不会告诉祖父自己的经历,反撒娇道:“祖父是绯儿在世上唯一的亲人,绯儿当然要黏着祖父了。”
乔怀鑫哈哈大笑,“就你嘴甜,祖父在外,只要一想到你这丫头,就什么辛苦都没了。”
“对了,祖父,你这次去云州,是去谈什么生意啊?”乔弈绯坐在宽大的黄花梨木桌子上,一双大眼睛亮晶晶地望着祖父。
“怎么突然对生意感兴趣了?”乔怀鑫有些诧异,虽然绯儿从小就很聪明,他也带她走过许多地方,见过许多人,了解很多事,但很少让她真正参与生意上的事,这次去云州,绯儿因风寒未全愈,所以没跟着去。
一则他也认同孙女应该娇养,走南闯北跑生意是男人的事情,二来经历过许多事情的他明白人生苦短,难得一世。
何况,乔家已经积累了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她又是乔家唯一的子嗣,庞大的家业足以保证一辈子锦衣玉食,既如此,她又何必终日和人明争暗斗,劳心费力?
乔弈绯翘起朱红的樱桃小嘴,乖巧道:“祖父终日奔波辛苦,劳神费力,绯儿却整天养尊处优,到处惹是生非,胡作非为,实在不孝,如今我已经长大了,自当为您分忧。”
没想到出去一趟,绯儿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连说话都这么熨贴,乔怀鑫心情大好,虽然不指望绯儿真能做些什么,但这话听着就是舒服,自不会扫了她的兴致,兴致勃勃道:“云州盛产…”
“老太爷,表小姐听说您回来了,特来请安。”外面的通报声打断了乔怀鑫的话。